池笙還在埋怨池宿為啥不拿下剛才那場比賽,否則十多萬就到手了,池宿斜了自己老爹一眼說甭來這套,你就是能拿到,人家也未必讓你豎著離開。。。。。。
池笙打了一個哈哈,隨后將要回來的五千塊錢遞給顧小棠,顧小棠本不敢要,但是池笙堅定的眼神讓她無法抗拒,并且池笙還威脅說如果不要這些錢他就親自送顧小棠回家,將發(fā)生的事兒一五一十跟她母親好念叨一下。
顧小棠無奈,只得收下了池笙的錢,池笙隨后對紀亞孝說,這筆賬當然算在你的頭上了,回去告訴你老子,錢不是白借的,我要三倍利息。
幾人聽后連忙吐舌頭,你擱這放高利貸了是嗎?太黑了!
這一刻炎汲與顧小棠和紀亞孝都懷疑,池笙到底是干什么的?那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與池宿簡直一模一樣。
回去的途中,池宿父子故意訛炎汲吃了頓飯,為的就是給紀亞孝和顧小棠留出他倆的空間。
炎汲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只不過平白無故被這對可惡的父子扎一頓飯,心里難免有些生氣。
兒子已經(jīng)這副德行,作為老子表現(xiàn)得更為過分。。。。。。
就這樣,事情在池笙的一番操作下圓滿結(jié)束。
池宿與黑拳選手打斗的事情,也被炎汲向何騰與馬煜提及,聽到這個消息后,馬煜十分興奮,他纏著炎汲帶自己去找這個地下拳場。炎汲一臉無奈地說早就被一鍋端了,估計因為這次的事件加上維護過年的治安,最近整個濱津市有可能治安管理非常嚴。
而且這兩天就開始期末考試了,啥事不得等考試結(jié)束再說嘛?就這么受窮等不到天亮了?
苦求無果后,馬煜也蔫了下來。何騰對馬煜說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把期末考試對付過去,我保證開學后的一個月內(nèi),讓你打個痛快?!?/p>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馬煜,何騰便對炎汲說道,你最近也是蠻辛苦,還剩下兩天復(fù)習時間,如果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問題隨時打電話。
炎汲意識到這算是何騰對自己變相的獎勵吧?一想起僅剩下兩天就期末考試了,一時間只覺一陣心塞。這上半學期,成天忙著興華聯(lián)合的事情,基本都沒怎么認真學。要是考不好回家挨一頓板子都算輕的,要是因為這事兒明年零花錢減半可就要了親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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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試當天,由于前段時間太過于浪,沒怎么好好復(fù)習,只能以半裸考的形式上了。
進入考場后,池宿開始答題,寫到了一半就覺得不對了。
這比起以往十三中出題要難上不止一個檔次啊,有種越做越寫不下去的感覺。
甭說自己不擅長的科目了,就連擅長的英語跟歷史都給池宿整蒙了。
考試結(jié)束后跟顧小棠他們對答案也是驢唇不對馬嘴,池宿只覺得天都要塌了,老王這還要求自己期末考試的時候能進年級前五呢,結(jié)果忽然踢這么難,整得自己有些懷疑人生了。
仔細與其他同學對題之后,池宿總算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自己考試的試卷根本就特么跟別人的不一樣。
如此手段除了老王沒有第二個人干得出來這事兒!一想到自己考得不理想,池宿恨得牙根癢癢。
不光是池宿,給他判卷的老師也是腦瓜子嗡嗡的。
畢竟收底學校的師資能力有限,很多題就連老師都覺得難的一批。他們看著老王在閱卷的時候,就差罵街了,幾個老師把老王圍在中間。
王老師還一邊聽著歌一邊判卷,忽然看到卷子上一堆影子,一抬頭只見幾個科任老師圍著他就庫庫輸出。
戴著耳麥的王老師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啥,撇了撇嘴繼續(xù)閱卷,一個女老師不樂意了直接扒下他的耳機。
摘下耳機的王老師被吵鬧聲嚇了一大跳,也不知道那些老師是罵累了還是打算擺爛了,便將各科的試卷往他那里一拍,讓老王自己想辦法。
王老師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一個勁兒偷笑,畢竟同事一場,他也懶得跟那幫人較勁。
畢竟不想像好學校里的老師那樣如此卷,不過也不能讓這些老師躺平,適當給予一些刺激還是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