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適時的浮現(xiàn)出一抹蒼白和受傷,卻依舊維持著儀態(tài),聲音微顫,卻清晰地說道:“妾身……馬湘云。乃是楚國……送往北漢和親的公主?!彼桃庠凇肮鳌倍稚衔⑽⑼nD,帶著一種脆弱的堅持,“婚書國印,皆在殿下手中,妾身身份,豈敢有假?”
【來了來了!經(jīng)典質(zhì)問‘你是誰’!】
【主播穩(wěn)??!他現(xiàn)在就是個被女主光環(huán)閃瞎眼的!】
【強調(diào)和親公主,沒毛?。‖F(xiàn)在名義上就是你!】
【眼神戲好評!三分委屈三分倔強四分‘你居然不記得我’!】
“馬、湘、云?!眲⑦B城一字一頓地念出這個名字,眼神里的厭惡幾乎凝成實質(zhì),“好一個李代桃僵!楚國真是好算計!用一個不知所謂的堂姐,來搪塞本太子?”
他想起馥雅那靈動狡黠的笑容,想起她舞動時如火焰般灼熱的身姿,再看眼前這個雖然美麗卻顯得過分“端正”的女子,只覺得心頭那股無名火越燒越旺。
“殿下!”馬湘云似乎被他話語中的輕蔑刺痛,聲音提高了一些,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和親之事,關乎兩國邦交,妾身亦是奉旨而行。殿下在楚國大殿之上,求娶的是‘楚國公主’,妾身身為楚國王室血脈,奉旨出嫁,何來搪塞之說?”
她巧妙地將“個人”替換為“邦交”和“王命”,將自已放在了被動執(zhí)行者的位置上。
“王室血脈?”劉連城嗤笑一聲,逼近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也配與馥雅相提并論?她才是楚國最璀璨的明珠!而你……”他的目光掃過她,如同看著一件礙眼的物品,“不過是個替代品?!?/p>
這話如同淬毒的利箭,若在前世,足以讓馬湘云心碎欲狂。但此刻,她只是微微晃了晃身子,臉色更白了些,卻倔強地沒有移開目光。
“原來……殿下心中所屬,是馥雅堂妹?!彼吐曊f道,語氣里帶著一種了然的悲涼,仿佛剛剛確認了什么,“可惜……楚國驚變,我父親已經(jīng)是楚國國君
(這里私設劉連城沒有勾結馬義芳顛覆楚國,這里不要摳細節(jié)哈)
馥雅堂妹她……如今已不知所蹤?!?/p>
她主動提起馬馥雅的遭遇,一方面點明現(xiàn)狀——你們心心念念的正主不見了,另一方面,也是試探劉連城對馬馥雅下落的關切程度。
果然,劉連城臉色驟變,猛地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讓她痛得蹙起了眉:“你說什么?馥雅她怎么了?!說!”
【嘶——家暴男預警!】
【果然一提馬馥雅就炸毛?!?/p>
【女主光環(huán)威力顯現(xiàn)……】
【主播快繼續(xù),引導他的思路!】
馬湘云忍著腕骨欲裂的疼痛,仰頭看著他焦急狂怒的臉,心中一片冰冷。看啊,只要涉及馬馥雅,他就能輕易失控。
“殿下……痛……”她眼圈微紅,泫然欲泣,卻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消息……也是隱約傳來……說楚王遇害,馥雅堂妹下落不明……妾身、妾身也是到了北漢才聽聞一二……詳情如何,妾身實在不知……”
她將自已摘干凈,表示自已也是受害者,對具體情況不了解。
劉連城死死盯著她,似乎在判斷她話語的真假。那關于楚國政變的消息,他確實也有所聽聞,只是尚未確認。如今從這馬湘云口中說出,更添了幾分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