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二次蒸制定型:
-蒸鍋提前加水燒開,待水沸騰后,將蒸盤放入蒸鍋中層,蓋上鍋蓋,轉(zhuǎn)中火蒸15分鐘(蒸制10分鐘時,觀察糍粑是否膨脹,表面微微發(fā)亮即可);蒸好后關(guān)火,燜5分鐘(避免溫差過大,糍粑回縮,保持形狀完整)。
-取出蒸盤,放在冷卻架上晾涼至微溫(熱食時軟糯粘牙,微溫時口感最佳,綿密不粘牙,適合貨郎手持食用);待溫度降至45c左右,用毛刷在每個糍粑表面刷一層融化的麥芽糖(增加甜潤感,也能避免粘連)。
5。蘸料與包裝:
-準(zhǔn)備一個小碗,混合剩余的熟芝麻粉、黃豆粉,制成蘸料(比例1:1,口感更豐富);將糍粑放入碗中,輕輕滾動,讓表面均勻裹上蘸料(蘸料既能增加風(fēng)味,又能避免糍粑粘手,方便攜帶)。
-每個糍粑用油紙單獨包裹(油紙剪成10cmx10cm的正方形,包裹時露出頂部的蘸料,方便食用),再用麻繩系成小束(每束5個,方便貨郎掛在馬背上)。
6。成品特點:
-糍粑呈淡紫色,表面裹著金黃的芝麻黃豆粉,入口先是蘸料的醇香,接著是紫薯的甜香,山藥的粉糯與糯米的黏滑交織,麥芽糖的醇厚在舌尖慢慢散開,咽下去后胃里暖暖的,不粘牙不膩口,頂餓感十足。老周拿起一個,咬了一大口,笑道:“這糍粑軟乎!趕路時吃一個,肚子不餓,身子也暖,比吃饅頭強(qiáng)多了!”阿硯嘗了一口,眼睛發(fā)亮:“姐姐,這比麻薯甜,還有紫薯的香味,師父畫雪景時吃,肯定不冷了!”張掌柜的伙計來取麻薯時,嘗了一個紫薯山藥糍粑,當(dāng)即跑回酒樓——半個時辰后,張掌柜提著食盒趕來,“晚星姑娘,這糍粑酒樓每日要八十個!客人吃了油膩的菜,配塊甜糍粑,解膩又暖胃,比糖水糍粑還受歡迎!”這便定名為“晚星紫薯山藥糍粑”。
三、糍粑換糖霜,暖香遍山塢
老周捧著紫薯山藥糍粑,吃得嘴角沾著芝麻粉,“姑娘,這糍粑我換四十個!給村里的娃娃們每人一個,剩下的我趕路時吃,省得總餓肚子?!彼麖呢浵淅锬贸鰞晒尢撬€有一小袋核桃糖,“這糖霜是縣城換來的,做點心能增甜;核桃糖是老字號的,香得很,給姑娘和謝小哥嘗嘗?!?/p>
晚星接過糖霜,打開罐子,清甜的糖香撲面而來。她用油紙包了四十個糍粑,分成八束,用麻繩系好,掛在老周的馬背上,“老周,這點心你帶回去,趕路累了吃一個,暖身又頂餓,不夠了再來換。”
老周接過糍粑束,小心翼翼地固定在貨箱旁,又從貨箱里拿出一個小布偶,“姑娘,這布偶是給阿硯的,上次見他喜歡,特意給娃留的?!闭f罷,牽著馬,“叮鈴叮鈴”地離去,馬背上的糍粑香混著銅鈴聲,漫向山塢深處的村落。
阿硯捧著兩個糍粑,放進(jìn)畫夾旁的布袋里,“晚星姐姐,我回去給師父送兩個,師父吃了,肯定能畫出《雪塢糍粑圖》!”他蹦蹦跳跳地離去,衣角沾著的芝麻粉,落在石板路上,留下淡淡的香。
陳禾背著藥簍趕來時,簍子里除了草藥,還放著一小袋芡實,“晚星姑娘,謝大哥!今日的糍粑夠不夠?我?guī)Я诵┸蛯?,孫先生說芡實能固腎,配紫薯山藥,既能暖身又能固腎,適合給老周這樣趕路的人吃,免得路上受寒。”他嘗了一個糍粑,點頭道:“這糍粑軟糯,老周他們走村串戶,吃這個正好,我等下給村里的李奶奶送幾個去,她近日總說胃里空。”
晚星接過芡實,笑道:“好啊,下次用芡實配紫薯,做些固腎的糍粑,給兄弟們,冬日里趕路也不怕冷?!敝x景淵則在灶房煮起了紫薯山藥茶,放入少許紅糖,煮得茶湯紫紅油亮,盛在粗瓷碗里,溫溫的喝一口,暖胃又暖身。
上午的陽光越來越暖,院中的石板上,曬著陳禾送來的芡實,旁邊擺著剛做好的紫薯山藥糍粑,淡紫色的糍粑裹著金黃的蘸料,像一件件帶著甜香的小點心。晚星坐在木案旁,翻看著老周送的糖霜罐,謝景淵端來兩碗紫薯山藥茶,遞過一碗:“冬日的點心,就該這般軟糯暖身,既能填肚子,又能養(yǎng)胃,比啥都實在?!?/p>
晚星喝著茶,看著院外的小路,老周的銅鈴聲還隱約能聽見,忽然覺得,這山塢的日子,就像這紫薯山藥糍粑一般,藏著紫薯的甜香、山藥的粉糯、糯米的黏滑,還有人與人之間最質(zhì)樸的交換——貨郎的糖,畫匠的畫,郎中的藥,農(nóng)戶的薯,都成了冬日里最溫暖的慰藉。
正午時分,張掌柜的伙計推著小推車來取糍粑,車上放著十六個竹籃,每個竹籃里都裝著紫薯山藥糍粑,蓋著油紙,香氣透過油紙散出來?;镉嬓χf:“姑娘,掌柜的交代了,這糍粑每日正午送八十個,客人吃了都說軟,昨日送的六十個,一中午就沒了!”
晚星與謝景淵坐在木案旁,喝著剩下的紫薯山藥茶,聊著明日要做的芡實紫薯糍粑。陽光灑滿的山塢,積雪完全融化,紫薯山藥糍粑的甜香飄向村落的小路、酒樓的餐桌、農(nóng)戶的小院,送到每一個趕路、勞作、養(yǎng)胃的人身邊,讓這份冬日的暖意,撫慰了整個山塢。
午后,村里的李奶奶拄著拐杖,由孫子攙扶著走來,手里拿著個布包,里面是兩個剛蒸好的紅薯,“晚星丫頭,謝小哥,我聽陳禾說你們做了新點心,特意來換幾個,這紅薯甜得很,給你們配著吃,更暖!”晚星笑著裝了四個糍粑,遞給李奶奶,李奶奶接過糍粑,咬了一口,“這糍粑軟乎,牙口不好也能吃,比年糕香!”
院外,老周帶著幾個村里的娃娃跑來,娃娃們手里拿著野果,“晚星姐姐,我們來換糍粑!這野果是山上摘的,甜得很!”晚星笑著拿出幾個糍粑,分給娃娃們,娃娃們接過糍粑,小口吃著,笑聲混著陽光,飄得很遠(yuǎn),與院中的青石板一起,成了冬日山塢最溫暖的風(fēng)景。
暮色漸濃時,老周牽著馬趕來,馬背上的糍粑已經(jīng)換了大半,“姑娘,這糍粑受歡迎得很,村里的娃娃們搶著要,我再換十個,給鎮(zhèn)上的張鐵匠送幾個去?!蓖硇沁f過十個剛蒸好的熱糍粑,“剛蒸好的,熱乎著吃更糯?!崩现芙舆^糍粑,揣在懷里,“謝謝姑娘!”他牽著馬,腳步輕快地離去,懷里的糍粑香,暖了一路。灶房的蒸鍋里,還剩著幾個糍粑,謝景淵取出一個,遞給晚星,“嘗嘗熱的,軟乎得很?!蓖硇且乱豢?,望著院外漸暗的天色,銅鈴聲似還在耳邊,糍粑的暖意從舌尖漫到心口,冬日的寒,仿佛都被這甜糯與暖意驅(qū)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