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則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匹棕馬。
馬兒似乎并不怕人,只是甩了甩尾巴,用溫順的大眼睛看著她。
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馬兒的脖頸,感受著手下溫熱而充滿生命力的觸感,以及皮毛光滑的質(zhì)地。
“真漂亮……”
她低聲感嘆,這是她兩輩子以來,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真實的、活著的馬。
前世只在網(wǎng)絡(luò)上見過,那時候她可是個高強度沖浪選手,動不動就“我草(一種植物)”、“這操作太下飯”。
現(xiàn)在摸著這真實的馬,感覺完全不同,內(nèi)心充滿了新奇。
內(nèi)心os:以前只在網(wǎng)上罵馬,現(xiàn)在親手摸馬,這體驗真是……奇妙。
不一會兒,瑞克就拿著套繩走了過來。他放緩腳步,對著馬兒用一種安撫的語氣說道:“放輕松,孩子,別緊張。我們打個商量……”
他一邊慢慢靠近,一邊試圖跟馬溝通,“順路南下,就能到亞特蘭大了。”
“那里很安全,包吃包住……”
瑞克的動作很熟練,他慢慢將繩子套在馬的脖子上,嘴里還在說著:“有人,還有你的同類,這主意怎么樣?”
秦酒聽著,內(nèi)心瘋狂吐槽:“雀食包吃包住——包被行尸吃,包在廢墟里?。∧抢锎_實有人,很多很多——很多行尸!
他說的‘你的同類’……不會指的是‘馬路’吧?馬走的路?
她差點沒繃住笑出聲來,幸好憑借前世今生加起來十幾年的精湛演技,硬生生把笑意壓了下去,臉上依舊是一派天真無辜,睜著大眼睛看著瑞克。
馬兒似乎聽懂了他的安撫,或者說只是習慣了人類,并沒有激烈反抗。
套好馬后,瑞克利落地一翻身,輕松騎上了馬背。
他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坐在馬鞍上,陽光從他身后照過來,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和牛仔帽的輪廓。
“好帥……”
秦酒忍不住低聲贊嘆,這經(jīng)典的西部場景,確實很有魅力。
瑞克騎著馬,走到秦酒面前,對她伸出手:“上來吧,我們得抓緊時間了?!?/p>
秦酒看著高大的馬背,又看了看自己這小短腿,很識趣地把手遞給了瑞克。瑞克微微一用力,就將輕飄飄的她拉了上來,安置在自己前面。
“坐穩(wěn)了,抓緊它的毛?!?/p>
瑞克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他讓她坐在前面,一方面是因為他腰間的槍袋確實占地方,坐在后面恐怕會把她擠得很難受,甚至在沒有防護的情況下容易掉下去;
另一方面,她也確實嬌小,坐在前面根本擋不住他的視線。
“嗯。”
秦酒小聲應(yīng)著,雙手緊緊抓住馬的毛發(fā)。
馬開始走動起來,顛簸感傳來,讓她有些不適應(yīng),但更多的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兩人一馬,就這樣沿著公路,朝著亞特蘭大的方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