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除了那本由凈世會前會長的皮化成的血巢秘典外,其他所有的書都不能帶離書桌,且過段時間就會消失,隨機換成另外的書籍。
所以塞巴斯蒂安之前只能帶給他血巢秘典,而其他書,包括這本死靈之書在內(nèi),很多凈世會都沒有見過。
“我去,這本書是寶貝啊。能賣多少錢啊?!标懛揭贿吀袊@一邊想叫塞巴斯蒂安過來問問他這本書值多少錢。但塞巴斯蒂安剛看到陸方嘩嘩的翻書便直接嚇跑了——開玩笑,這些書小塞最多只能看三頁,陸爺您牛逼,我可不敢在您身邊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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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找著塞巴斯蒂安,陸方繼續(xù)翻書,終于,他翻到了傻鳥所說的那段咒語。
咒語很長,晦澀難懂,在其旁邊有段批注:萬物皆有萬態(tài),呈離散狀分布。通過本咒語,可進行萬物狀態(tài)轉(zhuǎn)換,我只能推測出將狀態(tài)收束至“生”的參數(shù)。可惜,我的時間不多了,其他的留給后人研究。
“傻鳥就是念了這句咒語?”陸方看完批注,也不知死活的將那咒語念了出來。
在念完這一長串發(fā)音怪異的咒語后,陸方的身體立刻產(chǎn)生了變化——他尿急了。
好吧,其實咒語對他根本沒卵用,尿急只是自然的生理反應(yīng)。
陸方跑去廁所,一邊尿一邊陷入了思索。
“為什么我念那咒語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傻鳥卻能變成活的?它只是只機器鳥,談不上什么超凡天賦。李老師說過,即使是那些賽博超人也不是純粹的機器人,他們的核心仍然是血肉之軀,這個世界還從沒出現(xiàn)過人工智能成為超凡的先例?!?/p>
“所以,問題應(yīng)該是出在傻鳥本身上。它絕對不是單純的人工智能,而且從過往的經(jīng)歷來看,傻鳥應(yīng)該和我一樣,具備不怕污染的能力。那么傻鳥究竟是什么?我們倆這種不怕污染卻又沒有超凡天賦的特質(zhì)又是如何施展出死靈之書上的咒語的?”
陸方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便將此事放下,希望日后能找到答案。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昨夜在深淵之井中通過塞巴斯蒂安的祈禱所凝聚在自己體內(nèi)的亮星塵埃已經(jīng)隨著路德鳥念誦咒語而盡數(shù)消散。
回到路德鳥的房間,陸方開口問道,“我說鳥啊,這些書里還有其他使徒的下落嗎?”
“沒看見。我就看見一個扎伊坎特!祂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神話位格了。”路德鳥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靠,神話級……”一聽這話,陸方打消了將扎伊坎特的下落公之于眾的想法。這消息太過炸裂,公布后能引起什么后果完全無法想象,但最有可能的就是被有心人順藤摸瓜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黑色天賦,然后像李德恒所說的被抓去切片研究。
不再去想扎伊坎特的事,陸方繼續(xù)問道,“說說,你變成肉做的以后有啥感覺?”
聽到這話,路德鳥難得的停止了翻書,抬起頭歪著脖想了想,不確定說道,“鳥想試試下蛋?!?/p>
……
您瞅瞅您這點追求!
“你看你看,這本書上寫了,下蛋是件很歡樂的事兒,公鳥母鳥嘿咻嘿咻,然后biu的一下就下蛋了!”路德鳥翅膀一揮,指著枕頭上一本粉色的大書說道。
“我靠,怎么還有這種不正經(jīng)的書!”陸方一拿起那本書,剛一看到書名就嘴角一抽,那書名是《交合與歡愉》。
陸方隨便一翻,第一頁上便展現(xiàn)出了一位上半身是位美麗女性,下半身卻是一頭巨大蜘蛛的怪物。
“方砸,這書上說了,公的母的放一塊就會發(fā)生很歡樂的事兒。你給你鳥找只母鳥,就跟書上印的那母的一樣的就行,鳥要跟她做很歡樂的事兒,然后鳥就能下蛋啦!”路德鳥拍打著翅膀興奮的叫道。
“你想啥呢,下蛋的那是母的!況且給你找個女人你就能下蛋?物種都不一樣好不好!而且你到底搞明白沒有你自己是公的還是母的?”陸方滿頭黑線的說道。
這傻鳥是咋滴了?看書看發(fā)情了?但您這審美觀又是咋回事?要發(fā)情你也應(yīng)該是去找鳥啊,找個女人算雞毛?
不理路德鳥在一邊嘰嘰喳喳的吵著要女人,陸方仔細的端詳起那個半身蜘蛛精。
不得不說,這妖精的上半身還真是漂亮,比莉莉絲還誘人,她的五官像極了自己前世看過的某位島國愛情動作女明星??此拿纸小淅?/p>
“涅朵拉?這名字也挺拗口。”陸方想了想前世那些小電影,“嗯,就叫你蒼老師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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