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什么地方?你沒看錯吧?”
電話那端的這句話“她和型男在賓館呢”,猶如醍醐灌頂,好似晴空霹靂,讓樸槿賢一下子失去了主張。。。。。。
“哪能啊,看別的女人興許會走眼,汪穎穎我能看錯嗎?肯定沒錯的,是吧?”
聽小飛那么篤定,樸槿賢完全相信了,問清楚地點和賓館,趕緊又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出事地點而去。
樸槿賢趕到那家賓館,并沒有直接到總臺詢問,因為那陣子對身份證登記要求還不嚴,誰上那兒打炮住店還自覺去登記身份信息的?沒有。
一般人開房都不會主動登記真實信息,都是瞎幾把報個名兒,有的干脆不登記,交完錢拿房卡走人。
他又不能找服務(wù)員挨個問:“服務(wù)員,我女朋友被一個男的帶你們這里睡覺了,她叫汪穎穎,年輕漂亮,你知道哪個房間嗎?”
說不出口,也丟不起那個人。
所以說,他選擇了最原始的辦法,守株待兔。
樸槿賢相信,你們這兩貨再怎么房間里叮咣五四的運動,總有下樓吃飯的時候,前面不是吃完飯回房間被小飛逮個正著嗎?我就像等張波那樣坐等你們兩個奸夫淫婦。。。。。。
誰都知道,等待的過程總是最漫長的。
這個下午,對于樸槿賢來說,是他人生中最煎熬的一個下午,心里矛盾重重,希望小飛真的看錯了,這樣的話,能給自己一個交代;同時,直覺又告訴他,小飛不可能看錯。
那么,真沒看錯的話,他該怎么辦?怎么去面對?
一時之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怕見面,又怕見不上面會惦記。。。。。。
目不轉(zhuǎn)睛的盯守了一個下午,終于熬出了頭,回報來了。
六點半左右,他看見馮國泰和汪穎穎雙雙出了賓館大門。
對于汪穎穎而言,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阿泰這樣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說話辦事很周到。第二天激情剛褪酒剛清醒時,她多多少少還有點顧慮有點矛盾,經(jīng)過這三天的獨處和拼殺,她已經(jīng)完全放開了,心里也打定了主意,再放縱一天,明天就回家了。。。。。。只是,回家之前,阿泰啊阿泰,上床再撒點野吧。。。。。。既然已經(jīng)瘋狂了那么干脆瘋狂到底,到了飯點了,先填飽肚子再上來繼續(xù)吧。。。。。。
眼看著這對奸夫淫婦從大門口出來,樸槿賢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二話不說,掏出懷里的卡簧,“啪”的一下彈出了刀刃,單手背在背后,他沒有快步流星或者一路小跑,怕跑動起來腳步聲太重,把對方驚了,讓對方有所準備,有可能扎不到了。。。。。。
不管怎么說,這一刻,樸槿賢的的確確起了殺心,先不說和穎穎是真的分手還是拌嘴,也不過三天兩天的時間,完全有可能重歸于好的。
況且,他心里從沒認為和穎穎是真的分手了,僅僅只是情侶之間嘴上鬧來鬧去而已,汪穎穎還是他的娘們。
所以,眼前的這一幕,等同于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再加上近段時間太多的不順心,讓他本不成熟的心智快要壓垮了,天天天天的找不到張波,時時刻刻都承受著煎熬,更可惡的是公司里那些個冷言冷語,成為了他不可承受之重。。。。。。
此刻,自己的女朋友或者是說前女友被別的男的給睡了,盡管口頭上說到過分手,也不至于這么快吧?
樸槿賢腦子里不停的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眼看著大門口出來的兩個人說話間就到了近前,他再也來不及多想,抻出卡簧刀,朝著阿泰扎去。。。。。。
如果說,樸槿賢的這一刀扎向普通人,肯定扎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