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墨和盧洪并坐上出租車的后排,盧洪意味深長道:“哥們,你你你身上又有愛情的味道了?”
王墨明知故問:“有嗎?”
“有啊,她就是你剛才見到的那位,我妹周羅衣,西湖區(qū)最優(yōu)秀的小學美術(shù)老師,教壇新秀呢。。。。。。”
“她都老師了?記得上次在你家見過還是小屁孩一個呢。”王墨有點魂不守舍的回道。。。。。。
直到此刻,盧洪可以確定,王墨新的愛情來了。。。。。。
因為盧洪貪睡,讓王墨得以在他的家門口見上周羅衣一面,之后,他倆之間的感情迅速升溫,很快就確立了戀愛關(guān)系。
這讓盧洪有事沒事就話損著他:“阿墨,就你這小逼樣的,你就是表里不一的代表,當初不是說除了林千月死活不再戀愛了嗎?你現(xiàn)在怎么成天跟我這兒羅衣羅衣的掛在嘴上啊?你是不是想攀我們福建莆田盧家啊?以后我是不是該叫你小妹夫了????”
盧洪用福建腔普通話來揶揄王墨的時候,他只是笑笑,不言語,因為,他確實也想不出什么話反駁福建佬,他對周羅衣確實又一次的一見鐘情了。。。。。。
王墨一邊忙著城北貨運站的事兒,一邊談著戀愛,整個人又意氣風發(fā)起來。
郭斌的洗浴中心也在緊鑼密鼓的裝修著。
林阿平和林耐偉兩兄弟的棋牌室越做越有聲有色。
金澤株一門心思的尋找著張波,當然,還順帶著收收賬,畢竟越到年底的時候,公司的業(yè)務也就越多,更何況他現(xiàn)在是收賬界的一塊金字招牌。那些有陳賬、有爛賬,都爭先恐后來找他,關(guān)鍵是隨著業(yè)務量的急劇增長,他取的費率越來越低。。。。。。
這天下午,高光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找金澤株:“金哥,我跑了一個多星期,連勾莊那邊都守了兩天,別說是見到張波了,連點消息都沒抓著,整了一個灰頭土臉回來。。。。。?!?/p>
金澤株看出來高光一臉的失落感,也許是覺得自己辦事不力而沮喪,也許是因為掙不到那六千六百六十六塊錢,讓他覺得可惜。
其實,金澤株對他也沒抱什么太大的希望。張波再不濟也是個老流氓老痞子,為了撤訴訛了王墨不少錢,指不地跑到什么地方偷偷摸摸逍遙去了。所以,金澤株并沒有責備什么,而是淡淡道:“沒事兒,你耐點心慢慢找,我就不信這個老逼養(yǎng)的躲一輩子不出來,就算他躲到老鼠子宮里,我也會拿爐勾子把他刨出來,別急。。。。。?!?/p>
高光聽了,支支吾吾的的,想說什么卻一時半會兒沒說出來,而是眼巴巴的瞅著金澤株。
“高光,你怎怎怎么的了,這是?你他媽的不知道我最煩你這個樣子嗎?有話說有屁放。。。。。?!?/p>
“金哥,要說找人這事兒吧,我們都不在行。要不然你問問郭哥、阿平哥他們唄?他們兩個找人厲害得不得了,一個是武林門那一片的霸者,一個是江湖小道消息的集散地,是吧?”
金澤株又何嘗沒想過找郭斌幫忙的。但是,他太了解郭斌了,以斌子的性格,眼下無論如何不會幫他找張波的。因為郭斌同樣也了解金澤株,幫他找到張波,肯定會整出大事兒,弄不好還會出人命官司,張波那個老小子非死即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