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立刻取出玄鐵打造的禁靈鐐銬,快步上前鎖住水淵的手腕——鐐銬上刻著細密的符文,一扣上,便封印了水淵周身的靈力。“帶他去靈舟,看好了,別讓他跑了?!鄙蛞狗愿馈?/p>
周虎押著水淵離去,屠靈坊內(nèi)只剩沈夜、田雄與李山。田雄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總算……要結(jié)束了。”
沈夜把玩著手中的靈玉,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結(jié)束?這才剛剛開始?!?/p>
約莫兩刻鐘后,張清御使青虹返回,手中捧著一枚泛著微光的空心靈玉——里面藏著數(shù)枚留影玉簡,正是墨淵的不雅影像。沈夜接過靈玉,指尖摩挲著玉簡,眼底閃過冷光。
“走,即刻去玄天宮,把玉簡交給墨淵大人。”田雄迫不及待地說道,只想盡快了結(jié)此事。
沈夜卻站在原地未動,淡淡反問:“你真想交給他?”
田雄轉(zhuǎn)身,滿臉詫異:“不然呢?墨淵大人給了我們最后期限,今日不交,你我都得死!你忘了在玄天宮別院,我們跪地受辱的模樣了?”
“我沒忘?!鄙蛞刮站o手中的靈玉,玉簡的冰涼透過指尖傳來,“這玉簡是救墨淵的藥,更是殺他的刀。若把它交給墨淵的政敵,既能報受辱之仇,還能換一場潑天富貴,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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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田雄臉色驟變,聲音發(fā)顫,“墨淵權(quán)勢滔天,一份留影玉簡怎能扳倒他?頂多讓他閉門思過幾日,風頭一過,依舊是玄天宮說一不二的掌權(quán)者!”
“以前或許是,但現(xiàn)在,形勢變了?!鄙蛞拐Z氣篤定,眼底閃爍著了然的光芒——他知曉玄天宮派系紛爭已達臨界點,彥家等勢力早已暗中布局,這玉簡,便是壓垮墨淵的最后一根稻草?!拔业玫较?,玄天宮內(nèi)部早已不滿墨淵專權(quán),有人正在收網(wǎng),這玉簡,便是最好的導火索。”
田雄盯著沈夜,神色陰晴不定。他恨墨淵的殘暴,卻更懼其權(quán)勢,可沈夜的話,又讓他生出一絲僥幸——若墨淵真要倒臺,他提前跳船,或許能謀得一線生機。良久,他吐出一口氣:“好,玉簡交給你處置,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p>
沈夜伸手,與田雄擊掌為誓:“放心,我們不僅不會死,還會步步高升。日后,你在檢察府,我在鎮(zhèn)魔司,互為依仗?!?/p>
田雄離去后,沈夜將水淵殺伊鴻一案全權(quán)交給周虎與張清——這是他給兩人的投名狀,破獲檢察府修士命案,足以讓他們在鎮(zhèn)魔司站穩(wěn)腳跟。隨后,他御使青竹仙舟,直奔彥家的靈韻閣。
靈韻閣依山而建,朱紅廊柱纏繞著會發(fā)光的流螢藤,閣內(nèi)鋪著云錦地毯,空氣中彌漫著凝神靜氣的檀香。彥辰身著月白錦袍,正坐在暖玉案前查看靈晶自動兌換陣的圖紙,見沈夜進來,笑著起身:“沈夜,今日怎么有空過來?莫不是兌換陣出了問題?”
“憲友哥放心,兌換陣一切順利,下月便可投放?!鄙蛞构硇卸Y,遞上裝著留影玉簡的靈玉,“今日來,是給憲友哥送份大禮。”
彥辰接過靈玉,注入靈力,玉簡中的影像緩緩浮現(xiàn)——墨淵的不雅畫面清晰可見,他臉色驟變,失聲問道:“你從何處得來的?”
沈夜將此事九真一假道出,末了嘆道:“憲友哥,這既是送禮,也是求救。若今日交不出玉簡,墨淵大人定要取我性命?!?/p>
彥辰看著沈夜,眼中滿是驚喜,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你可真是我的福將!幸好你沒交給墨淵,他這棵大樹,撐不了幾日了!”他身為彥家獨子,早已知曉家族與其他勢力針對墨淵的布局,這玉簡,恰好能加速收網(wǎng)。
“我不懂玄天宮的紛爭,只知能幫到憲友哥,便夠了?!鄙蛞构首骱┖?,眼底卻閃過一絲精明——他清楚,抱緊彥家這條大腿,便是他在修仙界立足的最大依仗。
彥辰哈哈大笑,語氣擲地有聲:“有了這玉簡,墨淵今日便會倒臺!你放心,日后彥家定不會虧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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