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蘇巧不免有些替蘇月?lián)钠饋怼?/p>
前面花廳里,席面已經(jīng)安排妥當,因著并不算是許家專門設(shè)宴,來的都是一些關(guān)系親近主動上門來祝賀的人家。
男女并分席之后,也就堪堪各坐了兩席而已,人雖不是很多,但少了蔣氏母女之后,氣氛倒是十分合諧。
飯桌上大家各自說著吉祥和互相吹捧的話,酒足飯飽這才漸漸散場離去。
許家老爺因著高興多喝了兩杯,面色通紅的出門送客。
而喬軒則是靜默的坐在一旁,看著身邊神色緊張的許沐,淡淡一笑開口。
“你如今鄉(xiāng)試得中實乃喜事一樁,但你切不可因此驕傲自負,耽擱了求學(xué)路。”
“是,大姐夫言之有理,日后我定當更加努力苦讀,不敢懈怠?!痹S沐聞言立時一臉的恭謹?shù)幕氐馈?/p>
“嗯,只是也別為了的求學(xué)而忽略了身邊人,如機你也是成家了的人,珍惜身邊人才是最重要!”
得了娘子交代的喬軒,十分一本正經(jīng)的囑托道。
“是,大姐夫提醒的甚好,月兒她也很好,我定然好好珍惜,決不辜負月兒?!?/p>
許沐放下手中酒盞,端正了身子,朝喬軒保證道。
“嗯……”喬軒淡淡的恩了一聲,側(cè)頭看向外面已經(jīng)醉倒的許老爺。
許老爺醉了,招呼男賓的責(zé)任便落到了許沐身上。
蘇巧蘇月和苗氏母女幾個許久沒能聚到一起,便一起尋了個安靜的地方說話,喬軒為了等蘇巧,便也跟著許沐送客。
“月兒,那秦淑媛與她母親,你知道多少?”
母女幾人尋了處湖心涼亭說話,才一落座,蘇巧便朝蘇月問道。
“我只知那位蔣夫人是許家表親,嫁得有些遠,家里也是從商,生意的還挺大。已經(jīng)多年不曾回來了,這回倒是稀奇,竟然會到我們家來。
聽說她那位女兒如今正在議親,似乎還是一戶不錯的官宦人家。大抵該是如此,這對母女才會這般越發(fā)囂張了吧!”
蘇月將自己知道得一股腦兒都告訴蘇巧。
蘇巧聽罷點點頭,心里有了些猜測,又轉(zhuǎn)頭朝苗氏問道。
“娘,你當時在花園里是如何撞上那秦家丫鬟的?”
“大姐,你是覺得……”蘇巧的問話,讓心思敏感的蘇月覺得有些奇怪,不由朝蘇巧問道。
“沒什么,也許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只是這對母女回來的時間實在是巧,而且依照蔣氏與你婆母之間的關(guān)系,怎么會舍得這般大方的送那種上好的瓷瓶,那東西的價值,咱們都是最清楚不過……”
蘇巧搖搖頭,緩緩說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且不說那蔣氏會否真心送禮,可今日這般的日子,能到許家來的都是些什么人,便是從未見過,也大抵是能猜到的,可蔣氏母女對苗氏卻依舊咄咄逼人。
究竟是因為心疼東西,還是另有原因,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