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樣?故意傷人,殺人未遂,自然是到了衙門,該怎么著就怎么著!”蘇巧盯著花寡婦嘴角得弧度冰冷的勾起,像是絲毫不帶情感一般說道。
“你……你的心可真夠狠的,我肚子里如今可還懷著喬家的種呢,怎么說這也是你的親侄兒,你竟然要逼死我們娘倆?!?/p>
花寡婦聽到蘇巧要上衙門,頓時臉色白了幾分,但還是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恐懼,朝著蘇巧咬牙切齒道。
“呵,你最好保證你肚子里這個是真正的喬家血脈,否則……”
冷呵一聲,蘇巧嘴上淡淡的說著,可眼神卻是一直緊盯著花寡婦的每一個神色變化。
蘇巧的眼神太過凌厲,仿佛要透過對方的眼睛直直看進(jìn)人心里一般,花寡婦原本就傷了人,心中發(fā)虛,被蘇巧這一直盯著,更是冷汗涔涔。
“我……我肚子里的就是喬家的血脈,還能有假了不成?”花寡婦捏了捏自己藏在袖子下面的拳頭,朝著蘇巧外強(qiáng)中干的吼道。
“好,既然你如此肯定,那你就在這兒好好等著,等大夫給三哥瞧完,再給你也瞧瞧?!?/p>
看到花寡婦眼里的心虛,蘇巧笑的有幾分耐人尋味的說到。
“我……”花寡婦正要張嘴說什么,蘇巧卻是一抬手,打斷了她的話頭。
“大夫沒出來之前,你最好少廢話,還是多祈禱祈禱我三哥能安然無恙。”
說罷,蘇巧便站在原地不再理會花寡婦,只站在門口關(guān)注著三房屋里的情況,她的身份此刻不適合進(jìn)去,只能在外面看著。
兩人就這樣站在門口等了好半晌,等到花寡婦心里都開始慌了,王氏終于從屋里端出盆血水來,面上恢復(fù)幾分正常的顏色。
“娘,三哥怎么樣?”見王氏出來,喬甜兒連忙上前接過水盆,蘇巧則是問起了喬山的傷情。
“大夫說傷口不是很深,算是保住命了!要是再深上那么一點(diǎn)兒,就夠要命了?!?/p>
王氏掃了眼院子里的情況,眼神落在花寡婦身上,如刀子一般,對著蘇巧卻還算是溫和的答道。
“沒事了就好!”蘇巧聞言心里倒是松了口氣的,好歹喬山是沒什么大礙,若是真的出事,那小寶可就真的成了沒爹沒娘的可憐孩子了,王氏怕是也會傷心不已。
“你這個毒婦,都是你害我兒子,我真是恨不得打死你個娼婦?!蓖跏系芍ü褘D,眼神里帶著幾分狠厲怒道。
縱然王氏對喬山有千般的失望,但喬山終歸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如今險些傷及性命,王氏豈有不心疼的道理。
“娘,咱們不必同她多言,等大夫給三哥看完,再給她也瞧瞧?!碧K巧輕聲安撫憤怒的王氏。
“給她看,她個賤蹄子也配!”王氏聞言想也不想就是拒絕,卻是接收到蘇巧遞過來的眼神,愣了一下,頓時會意。
而花寡婦此刻卻是狠狠的松了口氣的,看著王氏和蘇巧的動作,扭身便打算往外走。
“這人都沒事兒了,我可走了?!被ü褘D的腳步略顯的有幾分匆忙,一旁瞧熱鬧的都看出來了一絲不對。
“花寡婦,這就走啦?你這肚子里的孩子可還沒搞清楚呢??!”有看熱鬧的朝花寡婦嘲笑道。
花寡婦張口便要反駁,卻正好屋里的大夫給喬山包扎完傷口出來。
“大夫,辛苦您了,有勞您給她也瞧瞧,看看她這身孕幾月有余,胎兒是否安好?!?/p>
蘇巧適時開口,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神全都集中到花寡婦和那大夫的身上。
花寡婦已經(jīng)當(dāng)眾喊出自己有了喬家的骨肉,如今就是想拒絕都不行了,若是拒絕只能代表她心中有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