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寡婦已經(jīng)當(dāng)眾喊出自己有了喬家的骨肉,如今就是想拒絕都不行了,若是拒絕只能代表她心中有鬼罷了。
無奈之下,花寡婦只能硬著頭皮讓大夫把脈。
大夫看了院子里的情況,心里大概也知道了算是怎么回事,畢竟村子就這么大點兒地方,彼此也算是認(rèn)識的人。
就診個喜脈的事,也算不上多難的事兒,大夫就這樣站在院子中間,抓著花寡婦的手給診了個脈。
“回舉人娘子的話,她這胎應(yīng)是三月有余,從脈象上來看,胎兒很康健。”
大夫把完脈,回答的很是中規(guī)中矩,不帶任何一點私人情緒。
“哼,這下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月份日子都對的上,不是喬山的還能是誰的?”
大夫診完脈,原本還有些緊張的花寡婦倒是有些得意起來,朝著王氏和蘇巧得意洋洋道。
三個月,正好是喬山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正好是付氏死前不久的事,那段時間正好是她和喬山的事鬧得人盡皆知的時候。
時間完全對的上,叫人不信都不行。
“多謝大夫!”蘇巧沒搭理花寡婦的話,只是十分客氣的朝老大夫道了謝,并結(jié)了診費。
送走了大夫,蘇巧這才轉(zhuǎn)身瞧著花花寡婦,淡淡一笑道。
“既然如此,你便回去罷,你也看到了,我三哥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十分明確他不可能娶你,至于他要不要追究你的責(zé)任,等他醒了再說?!?/p>
花寡婦聽了蘇巧的話,還當(dāng)是蘇巧忌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頓時臉上多了幾分得意。
“追究我的責(zé)任,我肚里的孩子還得他負(fù)責(zé)呢,他倒是好意思追究我的責(zé)任!”
“……”蘇巧撇了花寡婦一眼,不再多言。
倒是王氏,惡狠狠的朝著花寡婦怒道:“你給我滾,滾!你個掃把星,滾出去~”
王氏頂恨花寡婦這種不知廉恥,又愛挑撥離間還插足別人家庭的女人。
別說花寡婦只是懷了個不知道男女的娃娃,就是懷了個金疙瘩,王氏也是喜歡不起來。
攆走了花寡婦,看熱鬧的人也就漸漸的散了。
等到眾人都散了,喬甜兒才憤憤不平道:“她傷了三哥,三哥流了那么多血,就這么放過她了?”
雖說喬甜兒之前和喬山夫妻之間有些不愉快,但遇到事喬家人還是十分一致的槍口對外的,也不知是不是遺傳,王氏是這樣,喬家?guī)讉€兄妹也是如此。
“放過她倒是談不上,只是她肚子里這孩子來的蹊蹺。三哥雖然沒打算娶她,但咱也得弄清楚事實真相不是,總不能稀里糊涂做了冤大頭吧。”
蘇巧淡笑,看著門外漸漸西沉日頭,緩緩道。
花寡婦這趟鬧得有些蹊蹺,喬山不理她已經(jīng)有一段日子了,前后加起來都快接近兩個月了。
若是尋常的寡婦懷孕,要么早就安奈不住找上門來了,要么悄悄自己處理了,為何這花寡婦偏偏等到這個時候才找上來,忍了快兩個月了,還是這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勢。
不是蘇巧陰謀論,實在是這事有些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