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許府主,來說說看,我們蒼玄谷今年拿到了多少個探寶的資格?”
被越不恭點(diǎn)名,許元那張臉都抽搐了一下。
緩緩起身,好一會兒才開口:“今年的資格,我們蒼玄谷一個都沒有拿到”
此話一出,站在正上方的越不恭立刻開始拍手鼓掌。
“不錯不錯,沒想到今年我們蒼玄谷再創(chuàng)新高。
想著上一次,我們蒼玄谷拿下了四個探寶的資格,最后仍舊覺得不夠。
還覺得眾弟子們的發(fā)揮不夠好。
現(xiàn)在來看,上一次的資格比試,已經(jīng)是我們蒼玄谷的巔峰!”
越不恭厲聲說著,他那雙老眼更是怒目看向眾人。
越不恭其實(shí)極少責(zé)罵門中府主。
罵弟子,那就更少了。
但是在今日,他想忍都忍不住。
“許元,今日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沈寒當(dāng)初來蒼玄谷時(shí),最先進(jìn)入的,就是你們飛霞府!
初入宗門,他作為外門弟子并沒有抱怨,也沒有對我們蒼玄谷生出怒意。
是你,是你干的蠢事。
自己設(shè)立一個比試,沈寒贏下了比試,卻又將賞賜的丹藥給搶了回去。
許元,你來告訴老夫,你腦子里面到底是怎樣想的?
即便是裝的漿糊,也不會干出這樣的蠢事吧?
來,給老夫一個原因?!?/p>
越不恭說著,隨之再度席地而坐,目光看向許元。
許元遲疑了好久,才開口:“谷主,當(dāng)時(shí)是長年那孩子來求藥。
正巧那賞賜,就是長年索要的丹藥。
我看出來了,他是對沈寒有怨?!?/p>
“所以你這個府主,就帶頭對沈寒下手了?
你到底是不是飛霞府的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