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是飛霞府的府主?
鄭長年是你們府的弟子嗎?需要你幫他對你們府的弟子?”
越不恭一連串的質(zhì)問,讓許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很想回懟一句,當(dāng)時是你這個谷主,要求眾府主多偏袒一下鄭長年的。
現(xiàn)在竟然不認(rèn)帳了。
說罷,越不恭的目光又看向謝府主。
“老謝,你又來說說看,為什么你會對沈寒有怨?
而且到底是哪里,讓你覺得他不配這個內(nèi)門弟子的資格?”
被問到的謝府主站起身,他心里已經(jīng)已經(jīng)想了一個答案。
“谷主,當(dāng)時是櫻九那孩子,逼著要沈寒交出自己的功法。
不然就不讓我們招錄,說來,也怪不得我”
“我算是聽明白了,合著出現(xiàn)這種情況,與你們這些府主都無關(guān),你們沒有做錯事,對吧?”
聽到越不恭這些話,許元似乎有些忍耐不住。
“谷主,雖然我們這次失利,但是并不代表這永遠(yuǎn)都會失利。
兩年后,我們蒼玄谷仍舊會重新奪回這些丟失的資格。
您也不用太過于憂慮,不過是離開一個沈寒而已。
谷主您總不至于后悔吧?!?/p>
聽到這話,越不恭卻是大笑了幾聲,聲音都在大殿之中飄蕩。
“后悔,你問老夫后不后悔?
老夫可以直接告訴你們,老夫現(xiàn)在后悔得要死!
原本是拜入我們蒼玄谷的弟子,天下掉下來的至寶。
就被你這樣給推出去了。
現(xiàn)在后悔,為什么不是老夫最開始遇到他。
如果老夫能早一些看到,也不至于被你們這些庸才耽誤!”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越不恭似乎都不再藏著掖著。
心中的怨氣,被他完全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