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次軒轅天音是真的生氣了,所以這一掐的力道她根本就沒有留手。
那酸爽滋味,端看某人那一抽一抽的嘴角就能知道了。
帝尊大人被疼得嘴角抽搐的同時,一旁顏殊的嘴角也同樣在抽抽,雖然他的心中因為莫羅河被投毒的事情很是陰郁,不過在瞥見軒轅天音那小手上的動作后,顏殊卻是在心中深以為然地默默道:這找媳婦兒還是得找那種溫柔賢淑的,否則找了這么一個母老虎,腰間的肉被掐青了是小,要是天天被罰跪榴蓮那才是要命!
軒轅天音的小手一直沒松開,帝尊大人就只能一直僵著臉龐,不吭聲不出氣兒的忍著被掐。顏殊瞅著他額頭上似乎都快被疼出冷汗了,頓時有些于心不忍
了,頓時有些于心不忍地看向軒轅天音,道:“天音姑娘,這毒如此厲害,難道就沒辦法化解嗎?要是不能化解,這大荒城中的百姓以后要怎么用水啊?”
軒轅天音一聽見他的話,那掐著帝尊大人腰間嫩肉的小手果然松開了,在她松開手的同時,被搶的某人也是悄悄地吁了一口長氣兒,并破天荒的第一次用溫和的眼神看了顏殊一眼以表示感謝。
瞧得那溫和感激的一眼,顏殊俊臉差點扭曲,暗嘆這怕媳婦兒的男人當(dāng)真是可憐。
軒轅天音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兩個男人之間的隱晦互動,反而是皺著眉,不確定地沉吟道:“雖然不知道這水中被投了什么毒,不過這河水中的主要成分多數(shù)都透著一股邪氣…或許我可以試著將之凈化看看,若是連邪氣給凈化后都是不管用了,那么便只能再想辦法或者另尋水源了。”
聽到軒轅天音的辦法后,顏殊的雙眼微微亮了亮。城中百姓可是離不開水的,或許百姓家中現(xiàn)在都是有存水,但是那些存水又能支持幾天?
能想到一個辦法,就嘗試著用一個辦法,先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吧,總比一籌莫展的要來得好啊。
“行,就按天音姑娘你的意思來辦吧。”顏殊點點頭,同時目光中也帶著幾分好奇。他知道軒轅天音是修術(shù)者,也見她上次戰(zhàn)斗的時候用過,不過他卻看不出她的術(shù)法究竟是傳承哪門哪派,若說是家族傳承,但他又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姓‘元’的厲害術(shù)數(shù)家族。
軒轅天音是說干就干的性子,所以在顏殊點頭后,她便腳下一晃,整個人瞬間掠上了河面,然后穩(wěn)穩(wěn)地踏空立在了河面之上。
一到達(dá)河面上,軒轅天音便聞到一股濃郁的惡臭撲面而來,特別是配上河面上還漂浮著密密麻麻的死魚,若不是軒轅天音的忍耐力已經(jīng)不錯,只怕她當(dāng)場就得吐出來。
憋著一口氣,軒轅天音盡量不去呼吸,但也是免不了被那惡臭直直鉆入鼻子里。
在心里將血河谷所有人的祖宗給問候了一遍之后,只見她眸光頓時一凝,雙手合十并快速結(jié)印,數(shù)道金光自她體內(nèi)瞬間沖出。
而隨著這耀眼的金光出現(xiàn),軒轅天音感覺到這四周的惡臭似乎變得淡了些。這一發(fā)現(xiàn)讓得軒轅天音的神色微微一喜,或許凈化術(shù)當(dāng)真有用也說不定。
十指快速交錯結(jié)印,而隨著手印一個一個的凝結(jié),軒轅天音朱唇輕啟,低聲喝道:“天道無極——天威天龍,凈光普照,誅邪!”
‘嗡嗡嗡嗡——’
隨著她話音一落,大片的金光自她腳下蔓延,不過短短一刻之間,那金光瞬間將整個莫羅河的河面都給徹底覆蓋。遠(yuǎn)遠(yuǎn)看去,整個莫羅河就如同一面金光燦燦的鏡子般,無比的耀人眼。
當(dāng)金光將整個莫羅河徹底覆蓋之后,原本平靜的河面頓時掀起波瀾,此時站在河岸邊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大量的血氣自河中被逼出,然后在跟金光的糾纏間,被那金光緩緩給徹底吞噬。
隨著血氣被吞噬得越來越多,河水中散發(fā)出來的惡臭也是漸漸開始變淡。直到當(dāng)所有人都聞不到一絲惡臭之氣后,莫羅河的河水也再次變回了原本的清澈。
“果然被凈化了?”顏殊臉上一喜,看著清澈的河水,有些激動地道:“終于可以對百姓有個交代了……”
“別高興得早?!睎|方祁瞥了一眼顏殊之后,目光再次看向已經(jīng)清澈無垢的河面,沉聲道:“那河水依然有問題?!?/p>
他的話音一落,顏殊也是立刻瞧見踏空立在河面之上的軒轅天音也是臉色凝重地死死盯著腳下的河水,之前激動欣喜的心情頓時再次沉入谷底。
“先過去看看?!睎|方祁看了顏殊一眼,似乎因為之前顏殊開口幫過自己,他對顏殊的態(tài)度倒是比以前好了一點。
當(dāng)二人閃身來到軒轅天音的身邊后,顏殊忍不住問道:“可是還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