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師傅……我不敢……??!”你尖叫起來,因為他找到了你后穴深處最敏感的一點,開始了瘋狂的、不間斷的攻擊。
陌生的快感混雜著疼痛沖擊著你的神經,我的身體又一次可恥地顫抖起來。
“不敢?”他瘋狂地沖刺,聲音里帶著自嘲與暴虐,“這個宗門里,還有什么是你們不敢的?一個個的……都想爬到我頭上來……”
你被他操弄得神智不清,只能像條離水的魚一樣張著嘴喘息。在他即將泄身的那一刻,他猛地抽身而出,不顧你的驚呼,又強行掰開你早已泥濘不堪的前穴,將那根沾滿了你后庭液體的巨物,狠狠地捅了進去。
“只有你……”他將那股混雜著屈辱與怒火的濁液,盡數射入你的子宮深處,“只有你,是我可以隨意擺布的……我的東西……”
你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小師弟林驚羽,好像已經很久沒來了。
你的腦子被日復一日的侵犯與囚禁打磨得遲鈍麻木,對時間的流逝失去了概念。但你身體的本能卻察覺到了變化——丹房外那屬于林驚羽的、充滿了年輕氣盛與侵略性的氣息,消失了。隨之消失的,還有師傅身上那股被踐踏后無處發(fā)泄的暴戾與屈辱。
這幾日,你的生活陷入了一種更加詭異的平靜。師傅不再像之前那樣,每次從外面回來都像一頭要把你撕碎的困獸。他在干你的時候,依舊兇狠,依舊不容抗拒,但那股純粹的、想要毀滅一切的憤怒,卻漸漸被另一種更加黏膩、更加令人窒息的情感所取代。
他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個用溫玉制成的、形狀怪異的玉塞。每一次將他那滾燙的精水射滿你前后兩個穴口后,他都會用這個冰涼的玉塞,將你的出口死死堵住。
“不準流出來。”他會這樣命令你,“為師的東西,一滴都不準浪費。我要你時時刻刻都記著,你的身體里,裝的是誰的東西?!?/p>
于是你就這樣,每天都挺著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脹的小腹,身上帶著大大小小、青紫交錯的吻痕與指印,像個被玩壞的娃娃,麻木地待在這方寸之地。你的意識時常漂浮,任務、宗門、外界的一切都變得遙遠而不真實。
奇怪的是,師傅的情緒明顯好轉了。
他甚至會在你被操弄得脫力時,從身后抱住你,用臉頰磨蹭你的后頸,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雖然那溫柔里包裹著令人膽寒的瘋狂。
“我的……”他會這樣一遍遍地呢喃,“你終于是我一個人的了……真乖。”
有一次,你因為連續(xù)數日只被灌精而感到饑餓,忍不住發(fā)出微弱的呻吟。他聽見了,竟像是真的心疼一般,將你抱在懷里,用一種哄騙的語氣說:“餓了?乖,乖一點,為師就給你吃好吃的?!?/p>
你那遲鈍的腦子還沒來得及理解“好吃的”是什么,他便捏住你的下巴,強迫你張開嘴。隨后,一根早已因為抱著你而再次勃起的、碩大的肉莖,就這樣粗暴地、不由分說地插進了你的嘴里,直抵喉嚨深處。
“嗚……嗚……”你被那粗大的龜頭頂得不住干嘔,眼淚生理性地流了出來。
“乖,”他卻滿足地嘆息,扶著自己的陽具,開始在你的口腔里緩緩抽插,“這就是最好吃的東西。把它舔干凈,以后為師每天都喂你吃。”
他的語氣里沒有了之前的兇殘,反而帶著一種黏膩到化不開的占有欲,仿佛你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專屬于他的、可以用他身體任何一部分來喂養(yǎng)的寵物。
他甚至會在某個深夜,將你緊緊抱在懷里,灼熱的呼吸噴在你的耳廓,用一種夢囈般的、充滿了情欲的聲音對你說:“你好香……身體好軟……被我干得亂七八糟的樣子真好看……”
他著迷地吻著你身上的痕跡,聲音愈發(fā)低沉而詭異:“我想……把尿也尿在你身體里……從你這個小穴灌進去,再從后面那個洞流出來……把你從里到外都變成我的味道,好不好?”
你被他這瘋狂的想法嚇得渾身一僵,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也就在這一刻,你看著他那張因為不再被林驚羽侵犯而顯得平和、甚至稱得上俊美的臉,一個念頭,終于穿透了你麻木的腦海,變得無比清晰——
小師弟,是真的離開宗門了。
小師弟林驚羽已經多日未歸了。
這件事,是你那被折磨得遲鈍麻木的腦子,在某個深夜突然意識到的。而這個認知,也解釋了師傅最近所有詭異的行為。
沒有了林驚羽那年輕氣盛、充滿侵略性的陽具的定期“問候”,師傅那具被他視為奇恥大辱的雙性身體,開始起了微妙的變化。他似乎不再需要將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轉嫁到你的身上,對你的態(tài)度也從純粹的暴虐發(fā)泄,變成了更加黏膩、更加令人窒息的寵溺式占有。
但他身體里那不屬于男性的部分,卻不甘寂寞。
那是一個你被操弄得昏睡過去的夜晚。在夢里,你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宗門,你依舊是那個刻板嚴厲的大師姊,拿著戒尺,追著師兄弟們練功。一切都井然有序,一如你任務最初的設定。
然而,一陣濕熱的、柔軟的觸感,將你從這短暫的安寧中喚醒。
你太累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鉛,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你只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壓在你的臉上,不重,卻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那東西正緩緩地、帶著一種急切的意味,在你的嘴唇和鼻尖上來回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