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累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鉛,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你只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壓在你的臉上,不重,卻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那東西正緩緩地、帶著一種急切的意味,在你的嘴唇和鼻尖上來回磨蹭。
與此同時(shí),一個(gè)你從未聽過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
那不是他被林驚羽侵犯時(shí),那種夾雜著痛苦與屈辱的悲鳴;也不是他占有你時(shí),那種充滿了憤怒與暴虐的嘶吼。這是一種……純粹的、屬于女性的、發(fā)自靈魂深處的浪叫。
“嗯……啊……好癢……”
師傅的聲音變了調(diào),不再清冷,而是染上了一種雌性動(dòng)物動(dòng)情時(shí)特有的、黏膩的媚意。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duì)你傾訴。
“那個(gè)畜生不在……這里就好癢……好空虛……嗯啊……”
你那混沌的腦子還沒完全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便感覺臉上一陣濕潤(rùn)。一股溫?zé)岬?、帶著奇異香甜氣味的液體,從壓在你臉上的那物什中涌出,順著你的臉頰滑落,一直流到你的頸窩。
這股濕意讓你徹底清醒了過來。你猛地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你那清冷如仙的師傅,正以一種極其淫蕩的姿勢(shì),跨坐在你的臉上。他的白色道袍褪到了腰間,露出了那具你再熟悉不過的雙性胴體。而此刻,正緊緊貼著你嘴唇的,不是他那根熟悉的、巨大的男性陽具,而是他身下那道淺粉色的、屬于女性的穴縫。
那里正不斷地分泌出透明的淫水,將你的臉弄得一片濕滑。他的臀部在你臉上有節(jié)奏地研磨著,每一次摩擦,都讓他發(fā)出更加高亢的媚叫。
他察覺到你醒了。他低下頭,那雙因?yàn)榍橛兊盟鉃囦俚捻?,帶著一種矛盾的、既羞恥又渴望的神情看著你。他的男性器官因?yàn)檫@股情欲而半勃著,在他的小腹上輕輕晃動(dòng)。
你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竟生不出一絲厭惡,只剩下荒謬。一個(gè)剛剛還在用陽具把你干得死去活來的男人,此刻卻像個(gè)發(fā)情的婊子一樣,用他的女穴騎在你的臉上,浪叫著讓你幫他。
“你醒了……”他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喘息,他俯下身,用那張被情欲浸染得艷麗無比的臉,輕輕蹭著你的額頭,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近乎哀求的哄騙:
“好徒兒……為師這里……好癢,好難受……你幫幫為師,好不好?”
他挺動(dòng)腰肢,用那濕滑泥濘的穴口,再次磨蹭過你的嘴唇。
“乖……張開嘴,幫為師……舔一舔……”
看著師傅那張因?yàn)榍橛c羞恥而扭曲的、既妖冶又矛盾的臉,聽著他那膩得發(fā)慌的、哄騙般的哀求,一股壓抑不住的生理性惡心猛地從你胃里翻涌上來。
他用陽具強(qiáng)暴你的時(shí)候,是暴力,是侵犯,是你可以歸類為“任務(wù)障礙”的痛苦。但此刻,他用這副雌性的、渴求舔舐的姿態(tài)騎在你臉上,卻讓你感到了另一種層面的、源自靈魂深處的厭惡。
你猛地偏過頭,緊緊閉上嘴,用最直接、最無聲的動(dòng)作,表達(dá)了你的拒絕。
你的抗拒,就像一根針,瞬間刺破了他那由情欲和空虛構(gòu)成的脆弱氣泡。
他臉上那種渴求的、近乎脆弱的表情瞬間凝固,隨后,被一種你再熟悉不過的、陰鷙到極點(diǎn)的暴怒所取代。那雙方才還水光瀲滟的眸子,此刻只剩下被拒絕、被羞辱后的瘋狂。
他從一個(gè)渴求愛撫的“女人”,變回了那個(gè)暴虐成性的“男人”。
“你敢……”他從牙縫里擠出兩個(gè)字,聲音里的媚意蕩然無存,只剩下冰冷的殺意,“你敢拒絕我?”
話音未落,他一把揪住你的頭發(fā),將你的臉狠狠地扳正。與此同時(shí),他的腰身猛地向下一沉,用他全部的體重,將那片濕滑泥濘的女性秘境,死死地壓在了你的口鼻之上。
“唔——!”
柔軟的陰唇、肥厚的嫩肉,混合著黏膩的淫水,瞬間堵住了你所有的呼吸。那股香甜的氣味此刻變得令人作嘔,你只能聞到自己呼出的、無法散去的二氧化碳。窒息的恐懼感猛然攫住了你。
“你不是不舔嗎?”他在你耳邊嘶吼,腰臀開始更加用力地、懲罰性地在你臉上碾磨、旋轉(zhuǎn),“那為師就用這騷穴,把你活活悶死!”
你劇烈地掙扎起來,雙手捶打著他的大腿,雙腳徒勞地蹬踹著床鋪。但你的所有反抗,都被他牢牢地壓制住。窒息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你的眼前開始發(fā)黑,胸腔像要炸開一般。
就在你以為自己真的要被他用逼悶死的時(shí)候,他空出一只手,準(zhǔn)確地探入你凌亂的衣衫,找到了你胸前那顆早已被他玩弄得紅腫不堪的乳尖,然后,狠狠地一擰!
“?。 ?/p>
劇痛讓你被迫張開了嘴,本能地想要吸氣。而他等待的,就是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