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徹底沒了辦法。你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終于承認(rèn)靠物理手段是行不通的。那東西射得太深,已經(jīng)不是手指能觸及的范圍。
冷靜下來后,你身為任務(wù)者的理性思維開始運轉(zhuǎn)。既然物理方法不行,那就用超自然方法。這個世界有靈力,而整個宗門,靈力修為最高深、最精純的人,就是你的師傅。用靈力將體內(nèi)異物逼出,是最合理、最高效的解決方案。
打定主意后,你迅速穿上一件干凈的道袍,也顧不上腿間的黏膩不適,快步朝師傅的丹房走去。當(dāng)你站在那扇熟悉的門前時,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林驚羽的氣息,只剩下師傅獨自一人微弱而紊亂的靈力波動。
你深吸一口氣,將所有情緒斂去,恢復(fù)成那個刻板嚴(yán)肅的大師姊。你抬起手,叩響了房門。
“叩、叩、叩?!?/p>
清脆的敲門聲在寂靜的丹房外響起。幾息之后,里面?zhèn)鱽硪粋€沙啞、冰冷,又充滿著不耐與嫌惡的聲音。
“進來。”
你推門而入。眼前的景象與你方才窺見的淫靡混亂并無二致,只是少了林驚羽的身影。你的師傅,清衍真人,獨自一人坐在傾倒的丹爐旁。他身上的白色道袍凌亂不堪,衣襟敞開著,露出胸口上點點曖昧的紅痕。那張平日里清冷出塵的臉上,此刻布滿了陰翳,眼角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看向你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團令人作嘔的垃圾。
他剛剛被人,被他最疼愛的徒弟,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過。他此刻心中充滿了自我厭惡與無處發(fā)泄的暴戾,而你的出現(xiàn),恰好成了他情緒的出口。
“什么事?”他冷冷地開口,語氣里的嫌棄毫不掩飾,“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任何人?!?/p>
你對他惡劣的態(tài)度毫無反應(yīng)。作為任務(wù)者,你只專注于解決問題。你直視著他,用一種陳述事實的、平鋪直敘的語氣說道:“師傅,弟子體內(nèi)有異物殘留,位置過深,無法自行清理。懇請師傅動用靈力,為弟子將其逼出?!?/p>
“異物?”清衍真人發(fā)出一聲嗤笑,他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帶著一股駭人的壓迫感。他上下打量著你,看著你同樣凌亂的衣衫和蒼白的臉色,眼神中的輕蔑更甚。“你也會修煉走火入魔?真是廢物?!?/p>
他雖然厭惡,但身為師傅的職責(zé)讓他無法直接拒絕。他朝你伸出手,語氣冰冷:“過來?!?/p>
你依言上前,他蒼白而修長的手指搭在你的手腕上。一股精純至極的靈力順著你的經(jīng)脈探入。起初,那股靈力只是在你體內(nèi)正常游走,清衍真人的表情依舊是那副陰沉冷淡的模樣。
然而,當(dāng)那股靈力順流而下,探入你的丹田,再往下,進入那片屬于女性的、溫?zé)釢駶櫟拿鼐硶r——他的臉色,驟然劇變。
震驚。
他那雙古井無波的眸子猛然睜大,仿佛看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議的怪物。他的靈力清晰地“看”到了,在你那嬌嫩的、從未有過任何異物進入的子宮深處,正匯聚著一灘不屬于你的、充滿了另一個男人氣息的……精水。
不信。
怎么可能?他是這個宗門里,除了你之外,唯一知道“女人”是什么構(gòu)造的人。他將你收為唯一的親傳女弟子,把你當(dāng)成一個與那些骯臟的男人完全不同的、潔凈的存在。雖然他嫌棄你相貌平平、行事刻板,但在他扭曲的內(nèi)心深處,你是一塊未被任何人染指的、獨屬于他的凈土。
他加大了靈力的輸出,那股力量粗暴地在你體內(nèi)橫沖直撞,反復(fù)確認(rèn)著那一灘濁物。是真的。那氣息他很熟悉,是李玄逸的。那個天賦最高,也最淫亂不堪的弟子。
憤怒。
一股滔天的怒火,從他心底猛然炸開!那不是對李玄逸的憤怒,而是對你的憤-怒!為什么?為什么連你也被弄臟了?為什么你這塊他視為禁臠的凈土,會被別的男人踐踏、灌溉?他自己剛剛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與你被玷污的事實疊加在一起,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你……”他猛地抽回手,另一只手卻如鐵鉗般掐住了你的脖子,將你狠狠地按在了冰冷的墻壁上。
施暴。
“你這個……賤人!”他咬牙切齒地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那張俊美的臉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扭曲,眼神里的陰翳化為了純粹的瘋狂。“你竟然敢讓別的男人把那種骯臟的東西射在你里面!”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你臉上,你被打得偏過頭去,嘴角立刻滲出了血絲。
強制。
你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便一把撕開你本就破碎的道袍,將你整個人攔腰扛起,幾步走到那張散落著藥草的石床邊,將你重重地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