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便一把撕開你本就破碎的道袍,將你整個(gè)人攔腰扛起,幾步走到那張散落著藥草的石床邊,將你重重地扔了上去。
“既然你這么喜歡被男人干,”他嘶吼著,開始粗暴地解開自己的腰帶,“那為師就親自來幫你‘清理’干凈!”
他高大的身軀猛地壓了下來,那根因?yàn)閼嵟c占有欲而勃發(fā)的、屬于男性的巨物,就這樣不由分說地抵住了你那被蹂躪了一整天,此刻依舊紅腫不堪的穴口。你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下那屬于女性的器官,也因?yàn)闃O端的情緒而微微顫抖、濕潤(rùn)。
“師傅……不要……”你終于感到了恐懼,開始掙扎。
“不要?”他笑了,那笑容比哭還難看,“晚了!從你讓別人弄臟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沒資格說‘不要’!”
你還來不及為那句冰冷的宣判做出任何反應(yīng),他便挺腰而入。
“啊——!”
一聲比在竹林中更加凄厲的慘叫,從你的喉嚨深處迸發(fā)而出。
如果說李玄逸的進(jìn)入是帶著好奇與蠻橫的開拓,那師傅的侵占,就是純粹的、不留任何余地的懲罰與撕裂。你那本就被蹂躪過、尚未恢復(fù)的穴口,被他那根因?yàn)閼嵟l(fā)到極致的巨物狠狠撐開。甬道內(nèi)的嫩肉被毫不憐惜地碾過,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席卷了你的下半身,仿佛正被一根燒紅的烙鐵貫穿。
你痛得渾身痙攣,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你伸出手,徒勞地推拒著他堅(jiān)硬如鐵的胸膛,哭喊著哀求:“師傅……痛……求你……拔出去……”
你的哀求換來的,是他更加兇狠的對(duì)待。他掐著你的腰,將你死死地按在冰冷的石床上,開始了狂風(fēng)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每一次都像是要將你的子宮撞得移位。那根屬于李玄逸的、讓你感到屈辱的濁液,在他的搗弄下,被迫與你的體液混合,變成更加淫靡的白沫,順著你們的交合處不斷流淌出來。
“痛?”他在你耳邊喘息,聲音卻沒有半分情欲,只有冰冷刺骨的殘酷,“這就是你讓別人碰你的代價(jià)!我要讓你記住,除了我,誰(shuí)都不能碰你!誰(shuí)都不能把你弄臟!”
他的陽(yáng)具像一根鐵杵,在你體內(nèi)肆意地翻攪,他刻意地、反復(fù)地研磨著那個(gè)能讓你感到快感的敏感點(diǎn),但他的動(dòng)作卻不是為了取悅你,而是為了折磨你。他要讓你知道,就連你身體的快感,也只能由他來掌控和給予。
“不……不要……”你哭著搖頭,下半身的劇痛與那股被強(qiáng)行挑起的、可恥的酥麻感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你的理智撕碎。你身為任務(wù)者的冷靜外殼,在這純粹的暴力與侵犯下,第一次出現(xiàn)了裂痕。
“你的身體在說‘要’。”他惡劣地低笑,空出一只手,準(zhǔn)確地找到了你胸前那顆早已紅腫的乳尖,狠狠地掐了一把。
“?。 鄙舷峦瑫r(shí)傳來的劇烈刺激讓你徹底失控。你發(fā)現(xiàn)自己原本用來推拒他的手,不知何時(shí)竟死死地抓住了他汗?jié)竦暮蟊?,指甲深深陷進(jìn)他的皮肉里。你的身體,再一次可恥地背叛了你的意志。
“你看,”他感覺到了你的變化,沖撞得更加兇猛,聲音里帶著一絲扭曲的滿足,“多騷的身體,才被男人干過一次,就這么快又想要了。說,是為師的雞巴比較厲害,還是李玄逸的?”
“我沒有……嗚……我不想……”你的辯解被他撞得支離破碎,只能發(fā)出無助的嗚咽。
你不想的。你的大腦在尖叫,在抗拒。但你的身體卻在兇猛的侵犯中,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快感的高峰。當(dāng)他再一次狠狠撞在你體內(nèi)那點(diǎn)軟肉上時(shí),一股無法抗拒的滅頂浪潮猛然炸開。
“啊啊啊——!”
你在高亢的尖叫聲中,身體猛烈地弓起,痙攣不止。穴內(nèi)的軟肉瘋狂地絞緊,似乎想要將那根帶來痛苦與歡愉的元兇徹底吞噬。與此同時(shí),一股熱流再也無法抑制,從你緊繃的下腹部噴涌而出,將你和他緊密相連的部位澆灌得一片濕熱。
你又一次……失禁了。
師傅在你高潮的余韻中發(fā)出一聲滿足的低吼,將積攢了滿腔憤怒與占有欲的、滾燙的精水,毫不保留地、盡數(shù)射入了你痙攣不止的子宮深處。他沒有馬上退出,而是就著這個(gè)姿勢(shì),在你體內(nèi)又碾磨了幾下,啞聲道:“記住了嗎?這才是‘清理’。我要用我的東西,把你里面填滿,把那個(gè)雜種的味道……全部洗掉?!?/p>
他終于退了出去,你像一條脫水的魚,癱軟在石床上,渾身都是汗水、淚水,以及各種混雜在一起的、不堪的液體。你空洞地望著丹房頂部的橫梁,腦中一片空白。
任務(wù)……好像變得更復(fù)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