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心動,所有的迷戀,所有的情根深種,從一開始,就給錯了人。
而你,這個他真正喜歡了這么多年的人,此刻,卻用這些被他視若珍寶的回憶,來當作把他推開、推給另一個男人的籌碼。
“呵……”一聲極度壓抑的、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的冷笑,讓你從內(nèi)心戲中驚醒。
你抬起頭,對上了他那雙暗紅色的、此刻已是風(fēng)暴匯聚的眼睛。那里面沒有了暴怒,也沒有了欲望,只剩下比西伯利亞寒流更刺骨的冰冷,以及……一種被徹底背叛后,毀天滅地的瘋狂。
“大師姐,”他用那只剛剛還想掐死你的手,輕柔地、近乎憐惜地,撫摸著你的臉頰,“你可真是……一次又一次地,給我驚喜啊。”
“你以為,”他湊到你耳邊,用只有你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我想要的,是師父嗎?”
你腦中那只名為“系統(tǒng)”的土撥鼠還在瘋狂尖叫,但它的聲音已經(jīng)被現(xiàn)實中更為恐怖的寂靜所淹沒。
[警告!男主黑化值100%!]
黑化?你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覺得這個詞用得太輕了。他臉上沒有了那種熟悉的、痞氣的笑容,也沒有了因為被師傅的味道刺激而產(chǎn)生的暴怒。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你,那雙暗紅色的眸子像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里面所有的光芒、所有的情緒,都坍縮成了一種毀天滅地的、冰冷的瘋狂。
他因為你的話,洞悉了一個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真相。他所有的心動與迷戀,都找錯了對象。而你,這個他真正愛慕了多年的人,不僅對此一無所知,甚至還用那些被他視若珍寶的回憶,來當作把他推給另一個男人的籌碼。
這不是背叛,這是對他整個青春、整個情感世界的徹底否定。
“大師姊,”他用那只剛剛還想掐死你的手,輕柔地、近乎憐惜地,撫摸著你的臉頰,“你可真是……一次又一次地,給我驚喜啊?!?/p>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讓你的靈魂都為之凍結(jié)的寒意。
“既然你這么喜歡提這些回憶,”他笑了,那笑容里不含一絲暖意,只有純粹的、病態(tài)的殘忍,“那我就幫你,制造一些更深刻的、只屬于我們倆的‘新回憶’?!?/p>
話音未落,他猛地將你從墻上扯下,粗暴地扛在肩上,幾步走到你那張只睡了幾個時辰的床邊,將你重重地扔了上去。柔軟的床鋪甚至沒能起到半分緩沖,你被摔得七葷八素,還沒來得及發(fā)出一聲痛呼,他高大的身軀便緊跟著壓了下來。
沒有親吻,沒有愛撫,只有最直接、最原始的侵占。他一手抓住你的雙腕,將它們高高地舉過你的頭頂,用靈力死死禁錮住。另一只手則強行分開你那因為恐懼而拼命并攏的雙腿,然后,扶住他那根早已因為滔天怒火而勃發(fā)到極致的陽具,沒有任何前戲,就這樣硬生生地、一寸寸地,擠進了你那干澀而緊繃的穴口。
“啊——!”
你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那是一種被鈍物活活撕開的劇痛,你的身體從未在哪一次侵犯中,感受到如此純粹的、不含一絲快感的痛苦。你的甬道在拼命抗拒,卻被他那尺寸駭人的巨物無情地撐開、碾磨。
“第一個回憶,”他在你耳邊冷酷地低語,下身開始了緩慢而折磨的抽插,每一次都像在用砂紙打磨你最嬌嫩的軟肉,“甜湯?;卮鹞?,是誰做的?”
“是……是師傅……”你痛得神智不清,只能憑借著本能,說出那個你以為能保命的答案。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你臉上,你的嘴角立刻滲出了血絲。與此同時,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根巨物毫無預(yù)警地、一次性地、捅到了你的最深處。
“嗚啊——!”你感覺自己的子宮都被他撞得移了位,痛到幾乎要昏厥過去。
“錯誤的答案?!彼谀愣叺穆曇?,像來自地獄的撒旦,“大師姊,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再說一遍,是誰?”
“是……是我……”你終于崩潰了,哭喊著說出了實話,“是我做的!求你……別……”
“很好?!彼坪鹾軡M意這個答案,在你體內(nèi)研磨的動作停頓了一瞬,但隨即便開始了更加深入的、帶著懲罰意味的頂弄。
“第二個回憶,”他一邊兇狠地操干你,一邊冷冷地逼問,“你看見我總是在看著師傅。告訴我,大師姊,你那雙刻板的眼睛,難道就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視線,其實一直都在誰的身上嗎?”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哭得泣不成聲。你是真的不知道,你這個背景板,怎么會有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