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羽控制著師傅的腰,狠狠地向下一沉。
你就這樣,被你師傅的陽具,插了進來。
而你的師傅,正被他的徒弟,從身后肏著。
你們?nèi)齻€人,以一種世界上最荒誕、最淫靡、最扭曲的方式,被串在了一起。林驚羽是這場性事的唯一主宰,他每一次在師傅體內(nèi)的沖撞,都會帶動著師傅的身體,進而讓師傅的陽具,在你的穴道里進行一次抽插。
你成了這場侵犯最末端的承受者,屈辱、疼痛與快感,都源自另一個男人對你師傅的侵犯。
丹房內(nèi),只剩下林驚羽那充滿了征服快感的喘息,師傅那介于痛苦與歡愉之間的悲鳴,以及你那被動承受、徹底絕望的哭泣……
你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時間、空間、倫理、尊嚴……所有你賴以為生的概念,都在這場由三個人、四個穴口、兩根陽具構(gòu)成的荒誕性事中,被碾得粉碎。
你不再是任務(wù)者,不再是大師姊,你甚至不再是一個人。你只是一個傳導的介質(zhì),一個被動承受著侵犯的、最末端的容器。
師傅的陽具在你的穴道里進出,但那節(jié)奏完全不屬于他。他像一具被線操控的木偶,而線的另一頭,握在林驚羽的手里。林驚羽的每一次挺進,都帶動著師傅的身體,進而讓師傅的陽具,在你的體內(nèi)進行一次更深、更猛烈的抽插。
屈辱、疼痛、快感……這些感覺變得如此混亂而遙遠。你的意識仿佛脫離了身體,漂浮在這間淫靡的丹房半空,冷漠地、或者說麻木地,俯瞰著這地獄般的景象。
然后,你看到了林驚羽的臉。
隔著師傅不斷晃動的、汗?jié)竦募贡?,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近距離地看到了這個你名義上的小師弟。
他長得很好看。
是的,即使在這樣混亂不堪的場景下,這個念頭依舊如此清晰地、突兀地,闖入了你的腦海。他不像雙子星那般俊美非凡,也不像師傅那樣清冷出塵。他是一種充滿了攻擊性的、野性的好看。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一雙暗紅色的眸子里,燃燒著純粹的、不加掩飾的掠奪與征服欲。汗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滑落,滴在他精壯的胸膛上,讓他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屬于雄性野獸的荷爾蒙氣息。
他正性感地喘著,那不是因為疲憊,而是因為極度的興奮。他看著被他抱在懷里、肆意侵犯的師傅,眼神里沒有半分愛意,只有將神祇拉下神壇、踩在腳下肆意褻玩的、純粹的快感。
他的胯下頂?shù)糜挚煊稚?,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搗師傅女穴的最深處。那根猙獰的巨物在濕滑的穴道里帶出“噗嗤噗嗤”的水聲,他飽滿的囊袋,則“啪啪”地、富有節(jié)奏地撞擊在師傅那挺翹的、因為充血而顯得格外飽滿的臀肉上,將那雪白的肌膚都撞出了一片靡麗的紅色。
而他這狂野的沖撞,帶動著師傅的陽具,也以同樣快速的頻率,在你的體內(nèi)進出。
你止不住地痙攣。你的身體被動地承受著這雙重的、來自師徒二人的沖擊。快感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種讓你渾身抽搐、近乎死亡的刑罰。你的小穴被師傅的陽具操得紅腫不堪,淫水和著淚水,將身下的石床都浸濕了一大片。
就在這瀕臨崩潰的、被動的高潮中,你那被快感燒得一片混沌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前幾日那個荒謬的念頭——
你曾懷疑,是不是小師弟不行,所以師傅才沒爽到?
不行?
你看著眼前這個主宰著一切的、如同魔神般的男人,看著他胯下那根正把你師傅干得哭叫連連的、恐怖的兇器,看著他臉上那副游刃有余、享受著一切的表情。
你終于明白,你錯了。錯得離譜。
他不是不行。
他是……太行了。
你感覺自己像一具被掏空了所有零件的木偶,癱軟在地,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你的體內(nèi),正被動地承受著你師傅的陽具,因為另一場更為狂暴的侵犯,而在你體內(nèi)瘋狂地進出。
終于,在這無止境的、間接的沖撞中,你的師傅,那個高高在上的清衍真人,發(fā)出了一聲不似人聲的、夾雜著極致痛苦與極致歡愉的尖叫。
他被林驚羽肏得嗷嗷直叫,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下一秒,一股滾燙的洪流,伴隨著他崩潰的哭喊,從他那根還埋在你體內(nèi)的陽具中噴薄而出。那股代表著他身為男人的精水,就這樣,在他被另一個男人侵犯的同時,盡數(shù)射在了你的子宮深處。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林驚羽也在師傅體內(nèi)那濕熱的女穴中,發(fā)出一聲滿足的低吼,釋放了他積攢已久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