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幾乎是同一時(shí)間,林驚羽也在師傅體內(nèi)那濕熱的女穴中,發(fā)出一聲滿足的低吼,釋放了他積攢已久的欲望。
三個(gè)人的體液,以一種最混亂、最不堪的方式,交融在了一起。
性事結(jié)束了。
林驚羽像丟棄一件玩膩的玩具一樣,隨手將師傅從自己的陽具上拔出,任由他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你身側(cè)。師傅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意識,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證明他還活著。
但林驚羽,顯然還沒盡興。
他那根剛剛才釋放過的、沾滿了師傅淫水的巨物,在片刻的疲軟后,竟以一種更加猙獰的姿態(tài),再次昂然勃立。
然后,他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你。
那雙暗紅色的、如同野獸般的眸子,鎖定了你。那眼神里沒有半分饜足,只有更加純粹、更加饑渴的欲望。
一股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猛地攫住了你。你終于恢復(fù)了一絲力氣,你手腳并用地向后爬,想要逃離這個(gè)即將把你吞噬的惡魔。
“不……不要過來……”你帶著哭腔,語無倫次地哀求,“求求你……放過我……”
他看著你狼狽逃竄的模樣,嘴家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他緩步向你逼近,高大的身影將你完全籠罩在他掠奪的陰影之下。
“放過你?”他蹲下身,一把抓住你的腳踝,將你輕而易舉地拖了回來,“大師姊,你說笑了。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你感覺自己像一塊被扔在案板上的肉,殘酷的性事掏空了你的身體,而師傅最后那充滿了屈辱與不甘的精液,還溫?zé)岬亍つ伒靥顫M在你的子宮深處。你癱軟在地,連呼吸都帶著絕望的鐵銹味。
而災(zāi)難,還遠(yuǎn)未結(jié)束。
林驚羽,那個(gè)剛剛才用他恐怖的陽具,將你那高高在上的師傅干得神智不清的男人,此刻,正帶著他那還未饜足的、更加兇猛的欲望,看向了你。
他那根沾滿了師傅體液的巨物,在短暫的休憩后,以一種更加猙獰、更加充滿生命力的姿態(tài),再次昂然勃立。那紫紅色的、碩大猙獰的龜頭上,掛著的不知是你師傅的淫水,還是你的淚水。
恐懼,像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住了你的心臟。求生的本能讓你爆發(fā)出最后一絲力氣,你手腳并用地在冰冷的地面上向后蹭,想要逃離,想要遠(yuǎn)離這個(gè)比惡魔更可怕的男人。
“不……不要過來……”淚水糊住了你的視線,你帶著哭腔,語無倫次地哀求,“求求你……你已經(jīng)……師傅他……求你放過我……”
你的狼狽,你的恐懼,你的哀求,在他眼中,都成了最頂級的催情劑。他看著你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般徒勞地向后爬,嘴角勾起一抹極盡殘酷的笑意。他沒有立刻撲上來,而是享受著這貓捉老鼠般的游戲,緩步向你逼近,他高大的身影,將你那渺小的、瑟瑟發(fā)抖的身體,完全籠罩在他掠奪的陰影之下。
“放過你?”他終于在你面前蹲下身,一把抓住你纖細(xì)的腳踝,毫不費(fèi)力地將你拖了回來,拖到他的胯下,“大師姐,你說笑了。師傅那只是開胃菜,你,才是真正的主菜。好戲,才剛剛開始呢?!?/p>
你的腳踝被他鐵鉗般的大手握住,掙脫不得。你絕望地用雙手捶打著地面,用盡最后的尊嚴(yán)與理智,歇斯底里地尖叫道:“林驚羽!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大師姐!是看著你長大的大師姐!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試圖喚醒他心中那可能僅存的一絲倫理與敬意。
“大師姐?”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竟真的松開了你的腳踝,隨后放聲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丹房內(nèi)回蕩,充滿了輕蔑與嘲諷。笑聲過后,他猛地俯下身,捏住你的下巴,強(qiáng)迫你抬起頭,看著他那張因?yàn)闃O度興奮而顯得格外英俊邪氣的臉。
“是啊,你是大師姐。”他輕聲說,那溫柔的語氣卻比任何咒罵都讓你感到膽寒,“是那個(gè)每天都板著張死人臉,用戒尺抽我們手心,逼著我們練那些無聊劍法的大師姐。是那個(gè)看見我們師兄弟‘雙修’,就一臉嫌惡,好像我們是什么臟東西的大師姐?!?/p>
他的手指在你蒼白的臉頰上輕輕劃過,眼神卻變得冰冷刺骨。
“我一直很好奇,大師姐,你那身刻板的道袍下面,究竟藏著怎樣的風(fēng)景?你那總是緊抿著的、不帶一絲笑意的嘴,被人用雞巴肏的時(shí)候,會(huì)發(fā)出怎樣的叫聲?”他笑得越發(fā)殘酷,“你說,如果我把你干得哭著求饒,干得只會(huì)像發(fā)情的母狗一樣搖著屁股求我肏你,那是不是很有趣?”
你的身體因?yàn)樗@番露骨而淫穢的話語而劇烈顫抖。你還想說什么,他卻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耐心。
一股無形的、霸道絕倫的靈力猛地將你全身禁錮,你像一具被釘在砧板上的魚,再也動(dòng)彈不得分毫。他抓住你的雙腿,輕而易舉地將它們分開,高高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讓你以一種最屈辱、最門戶大開的姿態(tài),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就在此刻,癱軟在你身側(cè)的師傅,竟微微睜開了眼。他動(dòng)彈不得,連一句完整的咒罵都說不出口,但他那雙渙散的眸子里,卻迸發(fā)出滔天的、屬于雄性的占有欲。他看著林驚羽那只在你腿間撫摸的手,眼神像要將他生吞活剝。他想保護(hù)你,他想把這個(gè)染指他所有物的逆徒撕成碎片。但他只能看著,無能為力地看著。
而林驚羽,則完全無視了師傅那殺人的目光。他像一個(gè)技藝精湛的鑒賞家,仔細(xì)地、一寸寸地,欣賞著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