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了,里頭傳來了熟悉的女聲輕問一句喂,在包廂內(nèi)未有的心緒一瞬間涌上來,他現(xiàn)在,好委屈。
委屈得一聽到她的聲音就想哭。
“我喜歡你?!?/p>
此刻也沒有對她沒接電話而生氣,只想彌補(bǔ)在包廂內(nèi)想要說的話。
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半響,里頭的女生問他是不是在玩游戲,是不是喝了酒?
是玩輸了,自罰喝了兩瓶酒。
他如實(shí)悶嗯。
幾位痞里痞氣的男生從廁所洗手出來和江麟爍打了聲招呼,他抬眸端詳,心里嘲笑世界真小。
認(rèn)出是誰,捂住手機(jī)和他們聊了一會,眼神瞟過指了指電話說有空再聯(lián)系,幾位男生留下電話號碼便識趣地走開了。
江麟爍換了一個狹小無人的角落,頂上的黃燈照不明他的臉。他蹲下來,像個被丟棄的狗,一只手臂張?jiān)谙ドw上,一只手臂舉起手機(jī)弓著打電話一遍又一遍重復(fù)說自己好想她,自己好想見她。
他頭很暈,身體很熱。在里面,混光讓他們看不清自己的臉是什么情況,出了外頭,明晃晃的白光印在脖子,臉頰,耳朵,其實(shí)都很紅。
連氣喝了兩瓶高度數(shù)的酒只是吐了而不是胃出血都算命大。
嘖,他也是夠倔的。
見江麟爍出去有好一段時間就出包廂尋他,韓丞秉持好兄弟的原則拿著照片到處問人,有位青年回答指了某個方向,自己去找,果不其然挨倒在無人問津的死角里。
韓丞一手撐在墻壁上低頭看他。
牛逼,睡得真他媽死。
韓丞喊了名字,他沒醒,嘖一聲扶男生的胳膊跨過自己的肩頭起身,打了電話叫家里的司機(jī)送他倆回去。
車內(nèi)后座有少許的呢喃在喊一個名字。
韓丞的手背撐著側(cè)臉搭在車窗上,坐在副駕駛,真真切切聽清江麟爍在喊誰。
想到了在包廂里那通懲罰式的宣告,猜個大概,他輕笑,估計也是打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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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酒桌游戲我亂寫的,純屬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