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指著蔡斯琴,看向我們眾人說道。
其他人紛紛溜走。
“我們就是來吃飯的,警察同志!”
“你別抓我,我可什么都沒有做,那都是宋總威脅的!”
“我也只是說了趙小姐幾句話,這些事情都是他倆做的!”
好在他們還是在警察的人和顧華年保鏢的幫助下,乖乖就范。
我倒是精神狀態(tài)很好。
但沒人想到顧華年趁著眾人四散而去,狠狠兩腳踹向蔡耀的命根子。
蔡耀疼的捂住身下,發(fā)出豬叫聲。
顧華年還不解氣,又命令人多揍了幾下,接著把自己外套蓋在我身上。
接著他沉默寡言的把我攬在懷里,但顫抖的手還是出賣了他的心情。
到了警局后,宋秉正趁著蔡斯琴住院,他反咬一口。
“我怎么會害自己的女兒呢?都是那個毒婦,他們把我灌醉,還說自己侄子多么多么優(yōu)秀?!?/p>
緊接著,宋秉正還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警察。
經(jīng)理也順著他的話說,猛地點頭。
“那可是我們趙氏集團的大小姐,要不是我喝醉了,怎么可能敢干這種事情?”
“現(xiàn)在找工作也不容易,他們?nèi)硕鄤葜?,我也是昏了頭!”
他們都篤定。
金華酒店的頂層,因為常常是趙氏開年會的地方,不會有任何的攝像頭。
但他們徹徹底底的錯了。
我拿到我手機的下一秒,就把監(jiān)控給了警察。
與此同時,爺爺也來了,遞給了警察一份證明,語氣哀傷又悲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