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沒有說,子文將酒一口悶的時候,有種送死的感覺。
“。。。。。??瓤瓤取鼻叭霙]有任何感覺,后面滿口全是酒的辛辣,嗆得子文眼淚婆娑。
“哈哈哈,第一次喝酒都是這樣的,再來!”我瞪著庖丁,大張著嘴,如果這時候給我的嘴加點特效,一定能看到我在噴火。
可庖丁并沒有懂子文的意思,而是添上滿滿的一碗酒。。。。。。
頭暈乎乎的,不用照鏡子,就知道我的臉已經(jīng)紅的不是人了,看看旁邊的張良氣定神閑,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長,我抹了一把被酒嗆出來的眼淚。
人,固有一死,既然如此,就給自己留點尊嚴吧,免得一會酒后亂性,做出玷污別人清白的事情不要緊,最多被吐幾口唾沫,要把心里的秘密抖出來就可以直接上西天了。
“身為爺們兒,這樣喝酒不豪氣!”只見子文兩手一撐站起來,在庖丁‘我看你要如何豪氣的眼神中’,抱過倒了三分之一的壇酒,一腳踏在桌子上,仰頭將酒如自來水般地往嘴里倒,咕嚕咕嚕。。。。。。
腰帶越來越緊,感覺肚子再脹下去,腰帶就要提前退休了,也是這時,壇子擲到桌案上,搖擺了幾下才穩(wěn)當。
“看,一滴不剩”子文把腳放下來,指了指空了的酒壇,繼而拍拍自己的胸膛,打了個膈兒,“嘿嘿,掌柜的,這才叫爺們。。。。。?!?/p>
子文晃悠悠的,張良剛要伸手扶她坐下,見她往左邊一偏,差點沒穩(wěn)住,“子文,你沒事吧?”
我努力地眨眨眼,兩個張良重疊成一個,拍拍腦袋,趁著自己還有三分人。性,呸!是清醒,慢慢坐下,又覺得離腹黑太近,容易把持不住,便把坐墊拉遠些,“哎?怎么拉不動勒?”這墊子是鍍了鉛啊,這么重。
庖丁酒也不喝了,第一,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喝太多;第二,哼哼,他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看著子文坐在坐墊上,還使出吃奶的力氣傻不啦嘰地拉著墊子,庖丁摸著下巴,滿臉的微笑。
“哎呀”子文硬是把屁股底下的坐墊抽了出來,重心一空,往后到去,“子文,你醉了”張良伸手從后面扶住子文,想不到她會醉得這么快。
我回頭一看,張良做了個收手的動作。
咦~好險,要是倒在他懷里吃了豆腐,他還不得抽我。
感覺自己好像直接坐在了地板上,那墊子哪兒去了?【墊子很無語:我就在你旁邊】
算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屁股一轉,坐正了。。。。。。桌上怎么還有倆壇酒?!
“掌柜的,你,不,是,爺們兒!”子文指著庖丁一字一頓地說。
若在平時庖丁肯定大發(fā)雷霆,可是現(xiàn)在。。。。。。他皺皺眉,面帶微笑,等著子文的下文。
“爺們兒喝酒要豪氣,喝,喝光它!”子文伸手去拿另一壇酒,手太短,沒夠著,一只手左右亂擺,像極了隔壁李二妞和帥哥打招呼的動作。
“這個不急,本掌柜有話問你”庖丁把酒推到一邊,蹲下來與子文保持同一水平,眼放賊光,“小子,你有沒有心上人???”
“丁掌柜”張良面露難色,這樣不太好吧,雖然他也很想聽聽子文心中的秘密,可趁人酒醉詢問,不是君子所為。
“哎,張良先生,沒事的,這小子平時喜歡把秘密藏在心里,時間久了會憋壞噠,本掌柜這是幫我的伙計排憂解難!再說了我們都是男人,沒什么不好?!?/p>
張良望向子文,默念,“你自求多福吧?!?/p>
庖丁的八卦特質乃墨家年度之最,尤其對于這樣的話題,“你喜歡的是那家姑娘呀?”
子文用手撐著腦袋,飄飄然只覺要升仙,當然心里還是清楚的,只不過嘴巴好不好使就不知道了,“姑娘?嘿嘿嘿,你,姑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