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很少會主動招呼客人。
沒有足夠的背景,就算有錢,也別想請動花姐作陪。
畢竟,掌控著軍火、煙土、化工生意的黃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諸位道長都是第一次來我們艷陽樓吧!
來,我敬諸位道長一杯,希望道長們有空常來?!?/p>
花姐倒酒,端起酒杯。
先一起敬了大家一杯,然后逐一敬了一圈,可謂是給足了面子。
顧一白與諸葛孔平挨著而坐。
花姐從諸葛孔平開始,以顧一白結(jié)尾。
幾杯酒下肚,面不改色心不跳,借故還有其他事務(wù)就出門離開。
“這位黃老爺,確實有些手段啊,難怪能把生意做得這么大!”
待花姐走遠,房門重新關(guān)上,白無生忍不住感嘆道。
人情世故,也是一種學問。
在這方面,他顯然不如別人,所以一直跟在岐黃道人后面。
“外表仁慈罷了!
你別看他眉清目秀,心里可黑得很?!?/p>
岐黃道人搖頭。
怒晴縣與鵝城相距不遠。
他對黃四郎的為人自然了如指掌。
“兩位真人,小聲點,這里可是人家的地盤。”
諸葛孔平心中忐忑。
岐黃道人與白無生是地師,又非本地人,自然不怕黃四郎。
他卻不同,他還得在鵝城謀生呢!
即便他也不怕,但還是少惹麻煩為妙。
“師兄,只許他做,難道還不準別人說嗎?
不說那些細枝末節(jié)。
單說他們四大家族的主業(yè),軍火、煙土、華工。
哪一樣不是危害國家民生的大罪孽々。?”
顧一白開口說道。
他可不會因為幾杯酒就被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