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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董卓入京廢立亂政（第1頁）

一、西涼鐵騎入洛陽

中平六年的洛陽，秋風(fēng)吹過殘破的宮墻，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靈氣紊亂的氣息。何進被宦官誅殺的血跡尚未干透，袁紹、袁術(shù)率軍入宮“清君側(cè)”的廝殺聲猶在耳畔，這座歷經(jīng)光武中興、黨錮之禍、黃巾戰(zhàn)火的古都，此刻正像一座失去靈脈支撐的陣法，在權(quán)力的風(fēng)暴中搖搖欲墜。城北的邙山靈脈傳來陣陣悲鳴，裂縫中噴出的黑氣與宮城的龍氣沖撞，形成詭異的紫色光暈——這是王朝傾覆的征兆，卻也成了野心家的請柬。

城外的官道上，一支鐵甲洪流正滾滾而來。董卓的西涼鐵騎揚起漫天煙塵，騎兵修士的玄甲上刻著西域的“狼首紋”，甲片縫隙中滲出淡淡的煞氣——那是鎮(zhèn)壓黃巾時吸納的黃巾煞氣，被董卓以邪術(shù)煉化，成了士兵的“護體靈煞”。董卓本人乘坐的“玄獸車”由兩頭《山海經(jīng)·西山經(jīng)》記載的“猙”獸牽引，這對五尾一角的異獸曾是匈奴薩滿的坐騎，被董卓擊敗后以精血馴化，獸瞳中燃燒著幽綠的邪火，所過之處靈草枯萎，靈氣凝滯。

“相國，洛陽城門已開，袁紹、袁術(shù)帶著殘部逃往關(guān)東了?！庇H衛(wèi)李肅打馬而來，他的法袍上沾著血跡，腰間懸掛的“控靈佩”閃爍著不安的紅光——這是宦官覆滅前遺留的法器，能感知高階修士的靈力波動，此刻正瘋狂警示著城內(nèi)的混亂，“宮中宦官已被誅殺殆盡，少帝劉辯和陳留王劉協(xié)被困在北宮，由盧植、王允等老臣守護?！?/p>

董卓掀起車簾，露出布滿虬髯的臉，他的左眼閃爍著異樣的金光——那是早年在西域修煉“蝕靈功”留下的痕跡，能看穿靈脈虛實?！氨R植？王允？”他冷笑一聲，指節(jié)敲擊著車中的“鎮(zhèn)邪璽”——這枚偽璽是他從黃巾降卒手中奪得，刻著仿大秦的“受命于天”字樣，雖無真璽靈力，卻能暫時壓制修士的金丹，“一群清流老頑固，也敢擋咱家的路？傳令下去，玄甲修士營控制宮門，西涼鐵騎接管洛陽防務(wù)，凡抵抗者，廢去靈竅，扔進邙山靈脈裂縫！”

西涼軍入城的場面如同浩劫。修士們催動“狼首紋”玄甲，煞氣在街道上彌漫，凡民嚇得閉門不出，修士們則被強行集中到“靈脈廣場”——這里曾是光武皇帝設(shè)立的“三法論道”之地，如今卻成了董卓的刑場。不愿臣服的修士被緹騎按在地上，董卓的親信李儒取出“蝕靈鞭”，鞭梢纏著“巴蛇”蛻皮，每一鞭落下，修士的靈竅就發(fā)出一聲脆響，靈氣如白煙般被鞭子吸食，廣場上很快堆滿了失去靈力的修士軀體，他們的慘叫聲與邙山靈脈的悲鳴交織在一起。

北宮之內(nèi)，少帝劉辯抱著陳留王劉協(xié)瑟瑟發(fā)抖。盧植、王允率領(lǐng)殘余的宮廷修士布下“仁德陣”——以儒家靈力凝聚光幕，試圖阻擋西涼軍。盧植手持《尚書》竹簡，靈力注入下，竹簡放出金光，暫時擋住了玄甲修士的沖擊，但光幕上已出現(xiàn)裂痕?！氨菹?，董卓狼子野心，必廢立亂政，臣等愿護陛下突圍，前往關(guān)東投靠袁紹！”王允急聲道，他的“明法佩”閃爍著法家符文，卻因靈力不足而忽明忽暗。

劉辯尚未答話，宮殿大門突然被撞開，董卓帶著李儒闖入，“鎮(zhèn)邪璽”在他手中發(fā)出黑光，仁德陣的金光瞬間黯淡?！氨菹率荏@了?！倍考傩市实匦卸Y，左眼的金光掃過二王，在劉協(xié)身上停頓片刻——這孩子雖年幼，卻有微弱的龍氣流轉(zhuǎn)，比劉辯更適合做傀儡，“如今宮中有變，臣愿護陛下回宮，重整朝綱?！北R植怒喝：“董卓你擅闖皇宮，要挾天子，可知國法？”董卓揮手，李儒祭出“鎖靈鏈”，鏈上的“蠱雕符”瞬間纏住盧植的金丹，盧植悶哼一聲，靈力潰散。

當晚，董卓在顯陽殿召集百官，殿中彌漫著“蝕靈砂”的氣味，壓制著眾臣的靈力。他坐在原本屬于皇帝的“靈脈龍椅”上，把玩著“鎮(zhèn)邪璽”：“少帝懦弱，難當大任，咱家提議，改立陳留王劉協(xié)為帝，諸位以為如何？”百官噤若寒蟬，只有尚書丁管挺身而出：“董卓你篡權(quán)亂政，天人共憤！”他擲出手中的“玉簡朝笏”，朝笏上的儒家符文直逼董卓，卻被“鎮(zhèn)邪璽”的黑光擊碎，丁管當場被廢去修為，拖出殿外斬殺。

殺雞儆猴的效果立竿見影。王允、蔡邕等老臣雖滿心悲憤，卻礙于家人和靈力被制，只得低頭默許。董卓見狀，當即宣布廢劉辯為弘農(nóng)王，立劉協(xié)為獻帝，自封“相國”，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他的權(quán)力，已遠超當年的外戚與宦官，而支撐這權(quán)力的，不僅是西涼鐵騎，更是被他掌控的洛陽靈脈與修士命運。

二、廢立之后亂法統(tǒng)

獻帝即位后，董卓的亂政如同失控的靈脈，在洛陽城蔓延。他住進洛陽最大的宦官府邸，將府中掠奪的靈材、法器據(jù)為己有，其中包括班超當年用過的“護西域符”殘片、大秦?zé)挌馐康摹捌骈T陣盤”，甚至還有光武皇帝親書的“三法同輝”匾額，他卻將匾額劈碎，用來燒火取暖，木屑燃燒時，三法符文發(fā)出凄厲的哀鳴。

掌控靈脈是董卓的首要目標。洛陽周邊的“伊闕靈脈”“邙山靈脈”“洛水靈脈”被他派親信接管，修士們被強制開采靈材，稍有懈怠就會被“蝕靈鞭”抽打。他還命李儒仿照王莽的“靈脈井”，在洛陽城外挖掘“聚煞井”，將不聽話的修士扔進井中，用他們的精血和靈竅滋養(yǎng)井底的“蝕靈砂”——這些砂粒吸收的靈力越多，毒性越強，最終竟能腐蝕金丹，連玄甲修士的靈力都能被其緩慢吞噬。

修士等級制度被徹底顛覆。董卓廢除光武皇帝定下的“法、儒、道三品制”，改為“西涼軍功制”：凡西涼舊部，哪怕靈根閉塞，也能封為“校尉修士”；中原修士無論修為高低，若不投靠董卓，最多只能做“庶民修士”，靈田、丹藥配額被削減大半。洛陽啟靈院被改為“西涼修士營”，凡童開掘靈竅的秘法被篡改，加入“認主咒”——開竅后的凡童必須認董卓為“靈主”，生死榮辱全憑其心意，不少家長寧愿孩子做凡人，也不愿送入營中。

文化浩劫比黨錮之禍更甚。董卓認為“清流修士與儒家典籍是亂政之源”，下令焚燒洛陽的“三法藏書閣”殘余典籍，連太學(xué)的石經(jīng)都被鑿毀。大儒蔡邕因珍藏《尚書》真本被下獄，董卓逼他交出典籍，蔡邕寧死不從，被廢去修為后流放朔方，途中悲憤而亡。玄學(xué)館的奇門遁甲盤、律學(xué)館的秦法竹簡被當作“妖器”集中銷毀，火焰中飄出的靈氣形成黑霧，與邙山靈脈的煞氣結(jié)合，讓洛陽的天空多日呈現(xiàn)灰黑色，連陽光都難以穿透。

更令人發(fā)指的是董卓對皇室的迫害。弘農(nóng)王劉辯被軟禁在永安宮，董卓派李儒送去“毒酒”——酒中摻有“蝕靈砂”和“子母蠱”，能緩慢侵蝕龍氣。劉辯飲后，龍氣潰散，靈竅枯萎，臨終前泣血寫下“董卓亂國，天必誅之”，血字滲入地磚，竟與地下的秦法刻痕產(chǎn)生共鳴，形成一道微弱的“鎮(zhèn)魂符”，多年后被曹操發(fā)現(xiàn)，成了討伐董卓的檄文證據(jù)。

洛陽的靈田與民生徹底崩壞。董卓的西涼軍強占靈田，將中原修士驅(qū)趕到貧瘠的“末田”，靈谷產(chǎn)量暴跌，凡民只能以樹皮、草根為食。洛水被“蝕靈砂”污染，河水發(fā)黑發(fā)臭，飲用者輕則腹瀉，重則靈脈暴動而亡。有修士試圖用大秦?zé)挌馐康摹熬怒h(huán)鎖靈陣”修復(fù)靈脈，卻被董卓指為“黃巾余黨”，為首的三名修士被當眾腰斬，陣法圖被撕碎，碎片飄散在風(fēng)中，如同破碎的法統(tǒng)。

此時的關(guān)東諸侯早已暗流涌動。袁紹在渤?？へQ起“討董”大旗，他的軍隊中有不少被董卓迫害的中原修士，他們帶著“明法佩”“仁德咒”竹簡，發(fā)誓要“清君側(cè)，復(fù)法統(tǒng)”；曹操在陳留散家財募兵，吸引了夏侯淵、夏侯惇等修士將領(lǐng)，他們的“曹家軍”雖規(guī)模不大，卻軍紀嚴明，修士們以法家“軍功丹道”為激勵，戰(zhàn)力遠超普通義軍；袁術(shù)、公孫瓚、孫堅等諸侯也紛紛響應(yīng)，關(guān)東聯(lián)軍很快集結(jié)了數(shù)十萬軍隊，屯兵洛陽外圍的虎牢關(guān)，與董卓的西涼軍形成對峙。

董卓卻不以為意。他在洛陽城中修建“萬煞殿”，殿中供奉著用修士精血繪制的“蚩尤像”——傳說中的兵主，能增強煞氣術(shù)法。他命李儒將“護西域符”殘片與“蝕靈砂”融合，煉制“煞靈珠”，此珠能引動方圓百里的煞氣，玄甲修士佩戴后，戰(zhàn)力提升三成?！瓣P(guān)東鼠輩，不足為懼?！倍吭诘钪酗嬀谱鳂罚粗钔獗簧窔饣\罩的洛陽城，“待咱家煉成‘受命璽’，引昆侖靈脈靈氣入體，突破化神期，天下修士皆會臣服！”

三、焚都西遷鑄偽璽

初平元年正月，關(guān)東聯(lián)軍對虎牢關(guān)發(fā)起猛攻。袁紹派孫堅為先鋒，這位江東修士擅長“水戰(zhàn)陣”，他率部渡過汜水，以“玄冰玉”破解西涼軍的“火煞陣”，斬殺董卓部將華雄——華雄的“赤面煞”被玄冰玉凍結(jié)，金丹碎裂而亡。消息傳回洛陽，董卓第一次感到恐慌，他召集李儒、呂布商議：“關(guān)東聯(lián)軍勢大，洛陽靈脈已被煞氣污染，不宜久留，咱家意遷都長安，依托關(guān)中靈脈固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