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嫂把藥交給邱癲子,自己則提著空籃子回了公公家,說藥求到了,符大師還問起公公的近況,連他的腿疾都知道,真是神了。
老魚貓子聽了,沒多問,只讓她早點休息:“跑了一天,累壞了吧,明天再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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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杏花嫂躺在床上,聽著窗外的蟲鳴,“唧唧”“吱吱”,像首催眠曲。
心里卻不平靜,像投了石子的湖面。
她想起符手高的眼神,那么通透,仿佛能看穿人心;
想起邱癲子的神秘,總覺得他藏著事;
想起孩子們的笑聲,那么純粹,能滌蕩心里的塵埃。
忽然覺得,這平靜的憂樂溝,怕是要變天了。
而她手里的藥,到底是治病的良方,還是引向未知的鑰匙,誰也說不準。
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照亮了桌上的藥包,藥香在屋里彌漫,像個無聲的謎語,等著被解開。
杏花嫂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里——不管明天會發(fā)生什么,先睡個好覺,養(yǎng)足精神,總是沒錯的。
日子總要過下去,像門前的路,不管彎不彎,都得一步一步走。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像塊蒙著薄紗的玉。
杏花嫂剛起床,就聽見院里傳來邱癲子的聲音,他正跟孩子們說要去山上采藥,讓他們在家等著,別亂跑。
她走到門口,看見邱癲子背著個藥簍,簍子里放著把柴刀和一個小鋤頭,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可精神頭卻足得很,眼睛里閃著光。
“嫂子,我去趟黑風口,采點藥引,配藥得用。”邱癲子沖她眨眨眼,眼神里藏著些什么,像沒說出口的話。
杏花嫂心里咯噔一下,想起符手高的話,忍不住叮囑:“大師說那里不太平,有野獸,你小心點,不行就別去了?!?/p>
“放心,我命硬著呢,野獸見了我都得繞著走?!鼻癜d子笑了笑,露出兩排白牙,轉(zhuǎn)身帶著兩個大點的孩子上了山,背影很快消失在晨霧里,像被霧氣吞了進去。
杏花嫂站在院門口,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心里忽然有種預感:這趟黑風口之行,怕是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
而這一切,或許才剛剛開始,像拉開的戲臺子,好戲還在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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