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一愣:“?。俊?/p>
霍征也覺得好笑:
“他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不過以前都互相聽過對方的大名,算是神交已久。”
“這一次我爸經(jīng)過熟人搭線找到了連伯伯,兩人也算是終于見面了?!?/p>
霍征臉有點紅,眼眸深邃:
“你放心吧,連東的事不用放在心上?!?/p>
進(jìn)了屋,白珍珠幫他脫衣服,笑著道:
“我本來就沒有放在心上?!?/p>
“原本我還想著,如果連家的人實在不講理,這事兒也就算了。畢竟咱們確實是外地來的,總不好鬧太大,怕影響你的大事?!?/p>
說著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包子了?”
霍征突然捧住她的臉:
“這不是包子,這是智慧?!?/p>
“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要跑,這是簡書航小時候惹是生非我爸教他的,我覺得不管是為人處世還是做生意,也都是這個道理?!?/p>
說完重重在白珍珠的唇上親了一口:
“我媳婦兒特別懂分寸,很好。”
白珍珠被熏的不行:
“太臭了,快去刷牙?!?/p>
霍征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珠珠,你居然嫌棄我臭?”
那神情,竟然還有幾分委屈。
白珍珠哭笑不得:
“你自己聞聞你臭不臭。”
霍征這才想起今晚喝了不少酒,“刷了牙就不臭了,你等我。”
男人喝醉酒就喜歡纏人,好在小知知已經(jīng)睡沉了,兩人在隔壁書房鬧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