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醉酒就喜歡纏人,好在小知知已經(jīng)睡沉了,兩人在隔壁書房鬧到半夜。
霍征已經(jīng)把書房的用途又開發(fā)了,決定回了蓉城就在家里的書房放一套大沙發(fā)。
又有情趣,還不怕吵醒孩子,簡直不要太完美。
臘月二十七這天,連二叔回了連家老宅。
不久,連東就被他親爹關(guān)在屋子里拿皮帶抽了一頓。
挨完揍,連東猶如喪家之犬般從屋里出來,又被他親爹拖去跪祠堂。
“你二叔再過兩年就要退了,你是想害他晚節(jié)不保嗎?”
“混賬東西,心眼比針眼還小,就你還學(xué)人開店做生意,你趁早給我關(guān)門大吉,別給我丟人現(xiàn)眼!”
“再敢在外面打著連家的旗號欺行霸市,信不信老子不讓你姓連?”
“明天就提著東西親自去給人賠禮道歉,人家要是不原諒你,你就給老子滾!”
連東被一頓臭罵,都不敢插嘴。
他是真沒想到啊,白珍珠竟然有那么大能耐,還請動了他二叔。
那可是他二叔,掌管他們連家的神。
他親爹親哥親姐全都聽他二叔得,連二叔都搬出來了,這歉他要是不道,就真會出人命啊。
白珍珠,算你狠。
連東眼神剛發(fā)狠,他親爹的手指頭又戳了過來:
“你瞪什么,不服氣?”
連東趕緊低下頭。
這時,連母匆匆趕過來,一把抱住小兒子就是一頓咆哮:
“打也打了跪也跪了,你還想怎樣?”
“不就道歉嗎,明天就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