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林斯也嘗了口冰酒,假想地回答,“按照你以前的性格,你不會碰它,也很少喝酒,并且不會晚上獨自一人在酒吧,然后用剛才的語氣和態(tài)度說話。
布蘭溫,你給我一種,你快喘不上氣的錯覺。”
布蘭溫只沖他笑了笑,沒接聲。
他估摸布蘭溫在國王的晚宴上喝過酒,現(xiàn)在又下肚一杯朗姆酒,猜不透眼前的布蘭溫有幾分醉了。
他已經(jīng)沒有興致喝下去,“我送你回家?!?/p>
布蘭溫一言不發(fā),只顧著指縫的煙。
柯林斯結賬,想著離開酒吧前先和包間的伯德說一聲,他背向吧臺,望向包間的目光就恰巧地與伯德的目光撞上。
他們喝酒的位置正對著包間最里面的座位,門一直沒關,伯德靠在那盯著布蘭溫的身影很久了。
他做賊心虛地低頭,捉過酒杯給自己猛灌了一口壓驚。
“布蘭溫可能醉了,我要送他回去,你是留在這還是一起走?”
伯德還在試圖遮掩自己慌亂的心,柯林斯已經(jīng)走到包間門前詢問。
“就,一起走吧?!?/p>
“嗯,好。”
伯德慌神地檢查是否有遺漏的物品,他走出包間,看了兩眼吧臺前的兩個人,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湊上去為好,畢竟布蘭溫得知他在包間后停止了腳步,果斷地選擇去別的座位喝酒。
他當即明白了是布蘭溫不想見到他,或許是討厭他的不辭而別和兩年的不再聯(lián)系,布蘭溫一定認為他是個絕情的家伙,享受了那么多的好處后居然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決然地像頭不知感恩的野獸。
他默默地等在了酒吧的門旁。
柯林斯幫拿上布蘭溫的外套,伸手要去攙扶,沉默的布蘭溫擺手示意不用。
伯德等到了布蘭溫走出來,柯林斯緊隨其后。
布蘭溫似乎是沒注意到他,徑直地轉彎向前走,他就隔著三四步的距離跟著。
布蘭溫身上的魔力沒有隨著他的離開而減弱,他依然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著,即便僅僅是背影,他也舍不得移開視線。
布蘭溫似乎真的喝醉了,沉默地埋頭走著,他聽見柯林斯在說話,可是布蘭溫毫無回應。
經(jīng)過街角漆黑的垃圾箱,散了部分酒勁的布蘭溫頓足說:“拿出夾層里的錢包和手槍,把衣服扔了?!?/p>
布蘭溫突然開口令柯林斯愣了愣,他遲鈍地“嗯”
了聲,把這件定制的幾近上萬塊錢的外套丟進垃圾箱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