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這句話,像一根冰錐,瞬間刺穿了會議室里的體面。
空氣凝固了。
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極致的震驚!
他們的內(nèi)心,在瘋狂地吐槽:
‘張揚!你他媽的,是真惡毒啊!’
‘許念,好歹也是你同學(xué)??!你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
‘把人家的衣服,扒光了,還不行。還要在人家的身上,再狠狠地,踩上幾腳!’
‘讓一個大學(xué)老師,去當(dāng)保安?去食堂顛大勺?這他媽的,是我們?nèi)A夏藝術(shù)學(xué)院,有史以來,最惡毒的處分了吧?’
‘就算人家把你媳婦給睡了,你也不能這么處理吧?哦,對了,你那個母豬似的媳婦,估計也沒人有興趣?!?/p>
‘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同窗見同窗,背后放黑槍!’
會議室里死一般的寂靜,沒人敢接這個話茬。
打破沉默的是吳鴻。
他慢悠悠地點了點頭,嘴角掛著一絲贊賞:“張副校長的提議,我看可以。都是為我們?nèi)A藝服務(wù)嘛,崗位不分高低?!?/p>
他轉(zhuǎn)向那個一直笑呵呵的胖子孫副校長:“老孫,后勤歸你管,這事兒,就交給你安排了。”
“別別別!吳校長,您可別!”剛才還像個彌勒佛的孫副校長,此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手搖得像撥浪鼓,“老吳,這不合規(guī)矩??!”
他轉(zhuǎn)頭向陳國安訴苦,一臉為難:“校長,許念他……他畢竟是正規(guī)教師。我們后勤,上到我,下到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沒一個有教師資格證!這……這怎么安排?沒這個先例??!”
他不想背這個缺德的黑鍋。
馬副校長看著張揚和吳鴻這一唱一和,心徹底涼了。
這兩人,壞到了骨子里。
以后要是陳國安退休了,讓他倆當(dāng)家,華藝非被帶進陰溝里不可。
僵局,再次出現(xiàn)。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匯聚到主位上。
陳國安聽完,心里也在罵:這兩個孫子,真他媽的夠狠。
他同樣不喜歡許念,但真把一個老師扔去食堂或者保衛(wèi)處,傳出去,華夏藝術(shù)學(xué)院就成了全天下的笑話。
這對學(xué)校名聲的損害,比許念的破事兒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