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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攻西京漢軍受挫 吸取教訓(xùn)重抖擻（第4頁）

“豎子安敢！”

劉備怒撕信帛，卻猛地咳嗽起來，帕上隱現(xiàn)血絲。丞相諸葛亮急扶其坐下：“陛下，我們應(yīng)徐徐向漢中撤退?？闪钰w云、馬岱各率五千騎兵斷后，沿途多布旌旗疑兵……”

六月，漢軍焚毀攻城器械，趁夜南撤。魏將王雙、牛金欲出城追擊，司馬懿斥責(zé)道：“劉備、諸葛亮撤軍井然有序，恐有埋伏。”

待魏軍探明虛實，漢軍已退入子午谷。月底大漢細(xì)作傳來魏文帝曹丕已經(jīng)病發(fā)身亡，舉國哀傷，白幡遍野的消息。這不失是一個好消息…

七月，成都荒野軍器監(jiān)：

劉禪蹲在滿地狼藉中，手中陶罐還冒著青煙。三日前，將紅糖摻入硝石、硫磺、木炭引燃，爆炸聲竟震碎半間庫房。老匠人顫巍巍道：“殿下，這‘糖霜霹靂炮’威力十倍于常，但若控量不當(dāng)，怕是……”

“速召丞相！”劉禪抓起焦黑竹筒狂奔。

丞相府內(nèi)，諸葛亮輕嗅火藥殘渣：“紅糖黏合硝磺，延緩燃速卻增爆力。昔年官渡之戰(zhàn)，袁紹以霹靂車發(fā)火球，若輔以此物……”羽扇忽頓，“然長安城墻非尋常夯土，需另造破城器械?！?/p>

半月后，成都北郊豎起三丈厚土墻。改良版火藥裝入竹殼，十個為一捆，以投石車試射。轟然巨響中，土墻塌陷丈余缺口。劉禪大喜：

“成了！此物當(dāng)名‘震天雷’！”；“若灌注魚、豬脂肪，可另燃火半刻，其火難用水撲滅?！?/p>

八月，漢中大營中。

劉備撫摸著新鑄的百煉鋼刀，帳下諸將目光灼灼。諸葛亮展開《再伐長安策》：

其一：器械革新：造“火龍車”百輛，內(nèi)藏火藥鐵丸，可抵近城墻連環(huán)爆破；制“飛云梯”，梯身包鐵并設(shè)擋板，防魏軍火攻。

其二：戰(zhàn)術(shù)調(diào)整：涼州牧趙云領(lǐng)輕騎繞襲潼關(guān)，斷長安與洛陽聯(lián)絡(luò)；漢中太守魏延假意強(qiáng)攻南門，實則王平暗掘地道至西門埋設(shè)“震天雷”。

其三：人心攻勢：散布“漢帝歸長安”童謠，動搖魏軍民心；以絹書綁箭射入城中：“凡獻(xiàn)司馬懿首級者，封萬戶侯！”

其四：舉國獎勵耕織，囤積糧草……

忽有快馬攜信使闖入：“報！東吳襲取江夏，曹叡親率大軍南下抗之！”劉備拍案而起：“天賜良機(jī)！待魏吳兩敗俱傷時……”

“陛下不可?！敝T葛亮輕按劉備手臂，“我軍新敗，需一年至二載積蓄糧草，操練火器。昔高祖忍辱漢中，終有垓下之勝。”

十一月，成都宮外風(fēng)雪呼嘯，劉禪在宮內(nèi)默默添旺炭盆（開窗?。?，與張氏共同暖手看書……

十二月，漢中軍器監(jiān)：

五百名精選匠人日夜趕工，用竹子制成的“震天雷”外殼堆積如山。諸葛亮親自校訂《火器操典》，第一條赫然寫著：“凡施放者需距城墻三十步，逆風(fēng)勿用?！?/p>

劉備密令蠻王孟獲來年五月前，需上交紅糖千斤……

秦嶺之巔，趙云白馬銀槍遙望西望。長安城頭的魏字旗在風(fēng)中模糊，恍如當(dāng)年長坂坡的曹軍大纛。

“漢室國運(yùn)，在此一搏?！崩蠈④娸p拭槍尖，雪亮的鋒刃映出漫天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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