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外守著憐月的人也一時變成了警惕狀態(tài)。
“夫人可有什么事要吩咐?”
這都是男子身旁的精銳。
“我要去見他,我要你們將莊府的門給我撞開?!?/p>
女子的聲音擲地有聲,卻無一人挪動腳步。
雖然憐月知道這些皆是他的人,所以不聽自己的命令也屬正常。
而是此時心中滿是擔(dān)憂,根本沒有耐心,再繼續(xù)耗下去。
“他讓你們保護(hù)我的安全,若是我出了事,你們應(yīng)該都不會有好下場?!?/p>
“夫人,就別逼屬下……”
憐月持人手突然之間拔出刀刃,隨后直指抵在了那說話的人的脖頸之間。
“我知你們各有家室,也不愿為難你們,但若今日我殺了攔路之人,他定不會怪罪于我,可你們呢?想想你們家中之人?!?/p>
只見那人神色有些為難。
雖然確實不想在此丟了性命。
卻也依稀記得宋鶴眠之命。
“只是讓你們保護(hù)我的安全,不曾限制我的出入,只要我沒事,至于我去哪,都無傷大雅?!?/p>
見狀,那男子也不再繼續(xù)糾結(jié),大手一揮,命令著人撞門。
可門還未撞開,卻可以從里面打開。
焦急的目光便落在站在門口處的那男子身上。
他手中抱著牌位,那一身黑色錦衣,只沾了些露水。
他緊蹙的眉頭,在看見她時,卻松了幾分。
“不讓你在馬車上乖乖等著?怎么還下……”
他看著那身旁幾人手中的物品,下意識的問了句。
“你要撞門?”
憐月像只蝴蝶一般迎面飛來,看見了他堅硬的胸膛之中。
那雙小手環(huán)繞著他的脖頸。
“你…有沒有受傷?”
憐月有些后怕。
在埋怨自己,不該就此將人落在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