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埋怨自己,不該就此將人落在那處。
“我沒事?”
將人的手從身后扒了下來,卻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隨后又像是個勝利者般舉了舉自己手中的牌位。
“我只是替你去將母親的牌位請出莊家祠堂,能有什么危險?”
這上面上書的幾字“莊府姨娘徐氏位”。
憐月的內(nèi)心之中,這是悲涼一片。
她也不記得母親所姓為何。
所以就算是更改,卻也不曾有想法。
“怎么了?”
她心疼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原以為得償所愿,憐月會開心起來。
總之她又再度落淚,哭得讓人心酸。
他將人摟進懷中,眼中更是帶著幾分擔(dān)憂。
憐月?lián)u了搖頭,悶悶的聲音從胸前傳來。
“我只是想不起阿娘姓氏,畢竟自我出生起,那些下人叫阿娘…”
不是污言穢語之稱,就是隨便一個代詞。
“人之姓名,雖是為了在這世間留存一個痕跡,但這也并非是唯一的。”
宋鶴眠摸著她的額頭,開口為其辯解。
“母親這一生,有你與蓮心,如今你和蓮心又都…你們幸福如初,阿娘自然會心生歡喜?!?/p>
更會在天有靈釋懷一切。
憐月看著他,點了點頭,隨后同人一起離開。
莊夫人在后院聽聞此事,到馬不停蹄趕至前院。
看見了二人已經(jīng)離開,唯獨只剩莊老爺一人。
不由得心中暢快,言語中帶著幾分諷刺。
“以前最看不上的人,如今卻成了厲害之人,不知你所佩服的那位宋世子,與之相比如何?”
“你這賤人,信不信我撕爛了你的嘴!”
“莊衡!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之前攀附我才能在這京城之中站穩(wěn)腳跟的廢物而已!若非有你我二人之間的婚事而成!這京城之中哪有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