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胖子!你跑起來地上的行尸都得被你震醒!”
“看看人家小酒瓶,站在這兒都比你們有殺氣!”
訓(xùn)練的新人們敢怒不敢言,秦酒被他吵得腦仁疼,忍不住瞪他:“莫爾,你能不能安靜點?”
莫爾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非但沒走,反而湊近了些。
那股混合著煙草和劣質(zhì)酒氣的味道撲面而來:“怎么?嫌哥哥吵?”
“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安靜?!?/p>
秦酒:“滾啊?!?/p>
她走到哪兒,莫爾就跟到哪兒。
嘴上永遠(yuǎn)不干不凈,各種陰陽怪氣、插科打諢。
眼神里帶著那種讓人火大的玩味和探究,活脫脫一塊粘性超強的狗皮膏藥。
秦酒試過無視,試過呵斥,甚至試圖用武力威脅他離遠(yuǎn)點。
但這混蛋就像塊滾刀肉,油鹽不進(jìn),軟硬不吃,依舊我行我素。
內(nèi)心OS:瑞克和達(dá)里爾是消停了,這玩意兒怎么又蹦跶出來了?還變本加厲!他是屬牛皮糖的嗎?!
直到有一次,秦酒需要將一批沉重的醫(yī)療物資從倉庫搬到新建的隔離病房。
她正看著那幾大箱東西發(fā)愁,考慮是去找格倫還是泰爾西幫忙,莫爾又晃悠了過來。
“喲,這么多破爛?”
“準(zhǔn)備開診所?。俊?/p>
他踢了踢箱子,語氣嘲諷。
秦酒懶得理他,轉(zhuǎn)身想去叫人。
“站住?!?/p>
莫爾叫住她,歪著頭,眼神在她和箱子之間轉(zhuǎn)了轉(zhuǎn),語氣帶著施舍般的惡劣。
“求我啊,求莫爾幫你搬?!?/p>
秦酒腳步一頓,回頭看他,忽然福至心靈。
她上下打量了莫爾一番,看著他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嘴角勾起極淡帶著點算計的弧度。
“求你?”
秦酒抱起手臂,學(xué)著他平時那副腔調(diào),“莫爾·迪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