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抱起手臂,學著他平時那副腔調(diào),“莫爾·迪克森”
“你除了會耍嘴皮子和礙眼,還會干什么?”
“證明給我看啊?!?/p>
莫爾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她會這么反擊,隨即嗤笑:“激將法?”
“老子不吃這套!”
“哦?”
秦酒挑眉,語氣輕飄飄的,“那就是承認自己沒用,連箱東西都搬不動?”
“看來你也就只剩張嘴了?!?/p>
說完,她作勢又要走。
“操!”
莫爾罵了一句,臉色陰沉下來。
他最恨別人說他沒用,尤其是被這個女人用這種眼神看著。
“搬就搬!”
“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樣!”
他罵罵咧咧地走上前,嘴里不干不凈地念叨著“麻煩”、“事兒逼”。
動作卻毫不含糊,一把扛起一個最重的箱子,健步如飛地朝著隔離病房走去。
秦酒看著他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
內(nèi)心OS:呵,果然。嘴上說不要,身體挺誠實嘛。
從那以后,秦酒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這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既然趕不走,那就物盡其用好了。
“莫爾,去把那邊堆的木板搬過來,加固窗戶?!?/p>
“媽的,真把老子當苦力了?!”
十分鐘后,木板整整齊齊碼放在窗下
“莫爾,水渠堵了,去通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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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這種臟活累活也找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