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們都去灌木叢后排隊享受去了,只留下兩個瘦猴般的看守江漫雪。
花草連天,那道因為拖拽而留下的壓痕觸目驚心。冷冽的山風拂過,綠浪翻涌。
半人高的灌木叢搖搖曳曳,抖落幾片綠葉,樹上的雀兒撲騰著飛走。男子發(fā)狠的用力和粗重的喘息聲,混合著不堪入目的污言穢語,讓人隔著好遠,就能知曉那邊在發(fā)生這什么。
江漫雪面色慘白,身子抖如篩糠,這一幕讓她想起了上一世那噩夢般的一夜。如今這樣算不算風水輪流轉(zhuǎn)?
上一世,莫子卿親自將她扔進乞丐窩。這一世,該她莫子卿千人騎萬人壓,不知她是否能體會到江漫雪上一世的絕望呢?
按理說,江漫雪該渾身暢快,覺得解氣,可她現(xiàn)在只覺腦子漲漲的,像是要炸開一般,心里像是被一塊巨石壓著一般,特別不舒服,甚至無比惡心。
“嘶,俺受不了了。”
“憑啥每次便宜都讓他們占了,咱們只能排在最后撿他們不要的?”有個鼠頭鼠臉的矮個土匪一把扔掉手里的大刀,發(fā)出“哐當”的巨響。
另一人無奈道,
“你小聲些,這能怎么辦,誰讓咱不是老大面前的紅人呢?”
矮個男人牙一咬,心一橫,猴急地開始解自己的腰帶。旁邊的人不解地瞥向他,問,
“你干什么?”
那矮個土匪猥瑣地扭動著短小的身板,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眼中閃爍著賤淫的亮光,沖他身后挑了挑眉,笑得不懷好意,
“老大那邊指望不上,不過嘛……嘿嘿嘿,咯,這不還有個現(xiàn)成的嗎?要不,咱哥倆一起上,先說好,下面歸俺,俺這銀槍頭都快冒煙了,等不了了?!?/p>
江漫雪渾身僵硬,如同墜入萬丈深淵。
對面的土匪腳下后退了幾步,與他拉開距離,目露嫌棄,“你他娘真是不挑。那娘們滿身鮮血,碰她,你不嫌晦氣???”
“那又如何,咱干這刀尖上舔血的勾當,不就是為了肆意快活嘛?你瞅瞅那娘們白白嫩嫩的,簡直比那嫩豆腐還要誘人,再聞聞她身上散發(fā)出的絲絲縷縷的香氣,他娘的,老子要被香迷糊了。什么晦氣不晦氣的,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別忘了,咱老大是啥人。”
“他那可是金剛不壞之身,但凡被他玩過的女人,十個有八個都沒命了。俺擔心,那邊指望不上,與其玩具尸體,還不如這活生生的熱乎娘們抱著帶勁,這才想著湊合湊合嘛!”
對方眼神有些松動,撐著下巴思索片刻,用力點了點頭,“有道理??!那要不~~~嘿嘿嘿……"
兩張丑陋的嘴臉轉(zhuǎn)向江漫雪,綠豆般大小的眼珠子發(fā)出淫穢的光芒,搓著手躍躍欲試地朝著江漫雪的方向走來。
“嘿嘿嘿,美人兒,啊呸,不對,這張臉跟被馬車碾過一般,看一眼都容易做噩夢,算錘子的美人兒。騷娘們,聽好了,一會兒好好伺候爺兩個,若是表現(xiàn)好,讓爺舒坦了,爺可以考慮留你一命,聽清楚沒?”
江漫雪小臉煞白,頭皮發(fā)麻,渾身汗毛豎起,牙齒咔咔咔打架。
她強撐著保持鎮(zhèn)定,一臉討好道,“我……我會好好配合你們的,求兩位好漢行行好,別殺我好不好?”
土匪身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