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阿竹正想說什么時,便被他打斷了。
「來,叫聲禹哥哥!」
「……」
發(fā)現(xiàn)她一臉被雷劈的表情,他的鳳眸瞇了瞇,直勾勾地瞪著她,瞪得她心里也尷尬起來,有種自己正在作死的感覺。
不怪她啊,禹哥哥什么的,感覺有些惡寒,她叫不出口耶,特別是兩人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心態(tài)不同,更叫不出口了。
「叫不出口?為何?你不也叫何澤『何哥哥』么?」他溫溫和和地笑問道,清俊雅治的臉龐在燈光下打上了柔光,真是燈下看美人,沒有一絲不完美的。
阿竹低下頭,知道自己在作死,聲音在嘴里滾了滾,方含含糊糊地喚道:「禹哥哥……」
陸禹滿意了,抱著她一起上了床。
阿竹以為終于挨過去了,身心疲憊,正欲要閉眼睡覺,發(fā)現(xiàn)某個男人此時并不消停,原本抱著她腰的手從她衣襟探入,慢慢地往下滑,已經滑到她的褻褲褲頭上了。
「先前可是上藥了?」他輕輕地問道,呼吸打在她耳朵上,「應該好了吧?」
「……不,沒好!」她斬釘截鐵地道。
「是么?本王瞧瞧。」說著,他已經伸手探入她的褻褲檢查了。
叔可忍嬸都不能忍了,忍無可忍一腳踹倒。
當然,以上只是想像,阿竹此時能做的事情是按住了他的手,猛然間竟然生出了一股蠻力,脫離了他的懷抱,滾到了床里面。
陸禹臉上露出微訝的神色,眼里的笑容深了許多,對于她的好體力挺贊賞的,并沒有外表看起來那般的弱不禁風。
「過來吧,今晚不會對你做什么!」陸禹脾氣極好地道。
他長相俊美,氣質清越如君子,既便在耍流氓時,也沒有絲毫的猥瑣之態(tài),反而清雅不可言。阿竹猶豫了下,自動靠了過去,想了想,決定示弱道:「禹、禹哥哥,我上藥了,傷、傷口還沒好,真的,不用看了……」她臉頰微紅,神態(tài)中有些羞恥,卻不知這副嬌美的模樣與她柔弱的外表形成一種矛盾對比。
示弱的結果是被一把抓了過去,壓到床上被狠狠地親了一把,嚇得她不知所措,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了。
「以后別隨便叫別的男人『哥哥』!」他擁著她躺下,聲音沙啞。
「……」
她的哥哥可多了,靖安公府的堂哥十根手指頭都數不完。
陸禹又親了下她的唇,摸了摸她軟軟的臉蛋,目光柔和,笑道:「好了,歇息吧!明日歸寧,可不能累著,免得岳父岳母以為你嫁過來幾天本王虐待了你?!?/p>
阿竹含淚,心里的小人在不斷地捶床,既然知道她明天要歸寧,為毛還要如此鬧她?嚇她很好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