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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黑賬本里的走私線（1949．1．11，北平接管委員會）（第1頁）

（精彩回顧：陳宇鐘樓抓李默，截獲華南潛伏網(wǎng)名單。

1949年1月11

日凌晨，北平接管委員會的電臺“滴滴”響個(gè)不?！旖蚋蹅鱽砑眻?bào)，“海鯊號”貨船提前到港，林悅混上船后沒了消息。）

（凌晨6時(shí)·接管委員會辦公室——天津急報(bào)）

“陳處長！天津港來電！”小李攥著電報(bào)跑進(jìn)來，棉鞋踩過門檻“咚”的一聲，臉上還沾著灶灰——剛從伙房烤完紅薯就被叫來了。

電報(bào)紙上寫著：“海鯊號已靠岸，杰克同伙搬黑箱，林科長扮伙計(jì)混上船，10分鐘前失聯(lián)。”

陳宇猛地站起來，手肘的護(hù)肘（林悅縫的）蹭到桌角，疼得他皺了皺眉：“施爾昌呢？”

“在這！”施爾昌從門外沖進(jìn)來，剛換上的黑綢褂還沒系好，胳膊上的紗布滲著血（救林悅時(shí)傷的），他拽著褂子往外跑，“天津港俺去，再晚杰克該炸暗艙了！”路過門檻時(shí)，他突然回頭，摸了摸胳膊笑：“上次西山道觀炸飛氈帽，這次可別炸飛黑綢褂?！?/p>

（凌晨6時(shí)10分·辦公室角落——黑賬本線索）

“等等！先查黑賬本！”陳宇拽住施爾昌的褂角，指了指桌上攤開的黑皮賬本，“李默的鴉片走私線，肯定和‘海鯊號’有關(guān)！”

小李趕緊湊過來，手指蹭到賬本上的墨水，蹭了個(gè)黑?。骸鞍硠偛欧健d隆貨?！伴T大街的，寫著‘鴉片中轉(zhuǎn)點(diǎn)’?！辟~本頁邊畫著個(gè)小碼頭，和天津港的輪廓一模一樣。

陳宇摸向賬本上的“興隆貨?！?，剛碰到字跡——閃現(xiàn)炸開（第一次，眼尾發(fā)紅）：

1948年的前門大街，馬漢三跟著個(gè)穿黑綢褂的男人進(jìn)了興隆貨棧，男人手里拎著個(gè)木盒，上面刻著“云南土”三個(gè)字。

“咳——”陳宇扶著桌沿晃了晃，小李趕緊遞過烤紅薯：“陳處長，吃口暖暖，你臉色發(fā)白?！?/p>

陳宇咬了口紅薯，甜香混著焦味：“施爾昌，你跟我去興隆貨棧，扮鴉片販子。

趙剛，你帶5人去天津港，接應(yīng)林悅！”

（凌晨6時(shí)30分·前門大街——貨棧摸底）

“吱呀——”興隆貨棧的木門推開，一股霉味混著鴉片香飄出來。老板劉禿子叼著煙袋，瞇眼打量陳宇和施爾昌：“兩位要啥貨？‘云南土’還是‘波斯煙’？”

陳宇摸了摸袖口的暗記（馬漢三的標(biāo)記），壓聲說：“要馬隊(duì)長的貨。”劉禿子的眼睛瞬間亮了，把煙袋鍋在鞋底一磕：“里面請！馬隊(duì)長的貨，剛到的新貨?！?/p>

施爾昌跟在后面，手插在黑綢褂兜里攥著匕首，路過貨架時(shí)故意碰掉個(gè)瓷瓶——“哐當(dāng)”，瓷瓶摔在地上。劉禿子回頭罵：“小心點(diǎn)！這瓶是光緒年的！”施爾昌趁機(jī)掃了眼后院，見地窖蓋用鐵鏈鎖著，上面壓著塊大石頭。

（凌晨6時(shí)40分·貨棧后院——地窖藏貨）

“就在這?！眲⒍d子掀開地窖蓋，里面堆著50箱鴉片，箱子上印著“云南土”三個(gè)字。

陳宇剛要下令，劉禿子突然掏槍指著他：“別動！馬漢三的人馬上到！你們是公安吧？”

施爾昌撲過去奪槍，胳膊上的紗布被扯破，血滴在鴉片箱上：“娘的！早看出你不對勁！”劉禿子反抗，搏斗中扣動扳機(jī)——“嘭！”子彈打在橫梁上，木屑“簌簌”掉下來。

陳宇趁機(jī)用刀挑斷地窖繩，蓋子“哐當(dāng)”砸下來，壓住劉禿子的腿：“?。　笔柌荒_踩住他的手，匕首架在他脖子上：“招不招？鴉片要運(yùn)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