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丁辰也不是不懂,立時便明白這是個什么地方,心下狐疑,看向奔波兒灞。
卻在此時,那院門吱呀一聲半開,露出一半老徐娘,看相貌風(fēng)韻猶存,已有煉精巔峰修為但,一身衣袍花花綠綠,多少有些俗氣,又見其有些慵懶的抬手,彈指輕磕了磕那燈籠,也未見點火,燈籠中便微微透出一絲紅光。
這才半下午,就開始接客了?
丁辰正想著,就這空檔,那婦人也看向了丁辰這邊,當(dāng)即面露一絲笑,慵懶中竟浮現(xiàn)出幾分矯揉媚態(tài),欠身施禮的同時,傳音已至,更是直接讓開了院門,作了個請進(jìn)的姿勢。
“兩位道友,既然來了,何不進(jìn)來松快松快?”
見狀,丁辰一時也有些尷尬,掃眼瞪了奔波兒灞一眼,卻見這狗東西很是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
罷了,事關(guān)重大,龍?zhí)痘⒀ㄒ驳藐J一闖了。
硬著頭皮,邁步入門,前堂尋常,后院布置倒是雅致,花園房舍交錯,當(dāng)季的四色秋菊,冬梅含苞待放。
“兩位郎君面生,是第一次來吧,可有什么講究?”
那婦人面臉堆笑,連稱呼都變了,奔波兒灞一臉木然,丁辰更是不自在,但入鄉(xiāng)隨俗,也忍了,跟著進(jìn)了一處雅室落座。
“兩位郎君,是喜歡嬌俏可人兒,還是。。。。。。”
丁辰?jīng)]開口,只給了奔波兒灞一個眼神,卻見奔波兒灞有些粗壯的手指沾了沾茶水,有些笨拙的在茶案上涂抹幾筆。
那婦人一見,面色有些古怪。
丁辰一看,沒好氣的只得自己伸手,也不沾了茶水,指尖靈力帶動,添了兩筆,將那奔波兒灞所畫簪上云紋勾圓,那婦人面色才好看了些,
“兩位且稍等!”
婦人欠身施禮,哪里還有之前的造作,隨即轉(zhuǎn)身出去,沒過多久,便又回轉(zhuǎn),請了丁辰兩人轉(zhuǎn)入一間花房,宛若暖春,養(yǎng)著各式嬌蘭。
跟著那婦人,停在一面翠蘿如簾的墻前。
“請吧!”
婦人攤手示意,丁辰自然不肯走前,還是讓奔波兒灞開路。
藤蘿好生密集,掩蓋通道石階向下,撥開一層又是一層,更兼似能隔絕靈氣,足足走了十幾步才走出,便見石階繼續(xù)回環(huán)向下,卻是別有洞天。
直下了差不多十來丈,才來至一處地下洞府,重重禁制法陣包裹。
石門無聲開啟,室內(nèi)漆黑一片,卻迎面飄來一縷淡淡的木香,清心寧神,下意識催動神識輕觸室內(nèi)四壁,才發(fā)現(xiàn)整座洞府之內(nèi),竟通體皆是上等丹心梧桐木所建。
好大的手筆!
丁辰暗自咂舌,就見室內(nèi)光影浮動,屋頂鑲嵌顆顆月華光玉,似眾星拱月。
“進(jìn)來吧!”
一道女聲傳來,丁辰一聽便知是誰,正是當(dāng)日拍走了月在手寶珠,又在九烏山下一簪殺了七個金丹的女子,青簪仙子蕭卿的那具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