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他突然開口,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你說……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我的心猛地一跳。
這是個陷阱,也是個機會。
我停下布菜的手,垂著眼,用最平實、最不帶個人情緒的語調(diào)回答:“先生,我一個做飯的,見識短,不懂這些。
我就知道,把活兒干好,把孩子帶好,日子就能過得去。”
我沒有提張嬌,沒有抱怨,甚至沒有把自己放在“女人”的位置上。
我把自己定位在“保姆”這個最安全的角色里。
他抬眼看了看我,眼神里掠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或許是自嘲,或許是別的什么。
李先生沒再追問,只是長長地、無聲地嘆了口氣……
第十節(jié):靜默的棋局
張嬌走了,但這場無聲的戰(zhàn)爭并未結(jié)束,反而進入了更復雜的第二階段。
棋盤上,看似只剩下我和李先生。
但張嬌的幽靈,以及她所代表的那種讓李先生既沉迷又疲憊的關(guān)系模式,依然懸浮在空中。
我不再需要直接對抗張嬌,但我需要面對一個更不穩(wěn)定的李先生。
他的郁悶需要出口,他的空虛需要填補。
如果我處理不當,他可能會很快找回另一個“張嬌”,或者,將郁悶發(fā)泄在我和思李身上。
一個吃過新鮮水蜜桃的老男人,是不喜歡吃葡萄干的!
此刻李先生內(nèi)心的風暴在咆哮:
“他不要我慈悲的星空,他想只要一場,能燒光他所有理智的野火?!?/p>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精彩內(nèi)容!
哎………
夜里,我摟著思李,看著她熟睡的小臉,轉(zhuǎn)載難眠……
窗外的夜色濃重。
我知道,我正走在一條更細、更危險的鋼絲上。
但這一次,我比任何時候都更清醒。
張嬌用年輕溫柔做武器,而我,要用時間耐心與順從做餡餅。
李先生開始郁悶了,這說明,游戲并沒有結(jié)束,只是換了一種玩法。
而我,這個他眼中只會干活的老女人,才是真正開始布局的棋手。
然而,我卻高估了我的想智慧,我又錯了!
第十一節(jié):死灰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