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許手臂用力,像是在鋤地,又不像,白色的糍粑粘連在木槌上,扯出長長的一片,又?jǐn)嚅_掉進去。
糍粑打好,遲許分出來一部分上鍋蒸了一會兒,再把糍粑揪成小團,放進黃豆粉里翻滾裹粉。
景昱嘗了,很喜歡這口感跟味道,吃起來也很方便,用竹簽扎起來就能吃。
剩下的糍粑全做成了圓形的餅狀,早上可以煎來吃。
今天做了糍粑,第二天遲許又做了年糕,壓根閑不住,年糕相較于糍粑口感要細(xì)膩些,兩種東西景昱都很喜歡。
眨眼間就到了過年那天,家里貼了春聯(lián),是遲許特意買了紅紙回來,讓景昱自己寫的。
年夜飯異常豐盛,一張桌子被菜占據(jù)了所有位置,連飯碗都容不下,只能用手一直端著。
遲許一個勁兒的往景昱碗里夾肉,“多吃點啊,你吃得越多,我越高興?!?/p>
眼瞅著飯碗中已經(jīng)被堆出一座小山,他踢了遲許一腳,“你再堆高點,等下全撒我身上,我要你好看。”
“那我待會兒再給你夾?!边t許把碗遞給他。
景昱又嫌棄地說:“裝太多了,端著重!”
“那扒拉一點給我。”遲許把他自己的飯碗往前遞,景昱一點點給他撇了過去。
曾幾何時,他們還要在荒郊野外分食一把野地瓜呢,現(xiàn)如今也吃上了一桌子大魚大肉。
景昱也從薄紙片般的人長成了如今模樣。
遲許眼神波動,盯著他們手里的兩碗飯,這哪里是兩碗飯,分明是兩碗交杯酒。
那邊準(zhǔn)備的米酒還沒喝上,他腦子也暈暈乎乎的了。
景昱把菜分完,抬起頭,遲許一下湊近在他臉頰親了親。
“你嘴癢是不是?”
遲許嘴角上揚,“景昱,愿我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日后每個新年都要這樣過?!?/p>
“你吃不吃飯?我餓了,聽不見你在說什么。”
“那我明年再跟你說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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