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再說了,蔣氏都已經(jīng)進(jìn)門了,也不怕她給跑掉,所以摯浩晚點跟蔣氏圓房也沒什么,”聲音頓了下,劉氏才繼續(xù)說道,“總之還是等摯浩娶了媛苒那孩子之后,關(guān)于他和蔣氏圓房的事,到時候咱們再來好好說道說道他?!?/p>
姜媛苒就是嚴(yán)摯浩那個青梅竹馬摯愛的女人。
“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老夫人也沒再反駁什么,畢竟她向來最疼愛嚴(yán)摯浩這個孫子,自然是不忍心在這個時候又去逼迫寶貝孫子。
做母親的向來都疼愛小兒子,老夫人也不例外,因為疼愛小兒子,連同的就比較疼愛嚴(yán)摯浩這個小孫子。
至于小兒子那些庶出的孫子,則是不在老夫人疼愛的范圍之內(nèi),因為在老夫人只有嫡孫才是她認(rèn)可的孫子,庶出的孫子一點也沒被她放在眼里。
蔣純惜隨著吳氏來到吳氏的院子里這邊,沒等吳氏對她找茬,就立馬淚眼婆娑起來:“母親,我昨晚夢見摯飛了,他說他死的好冤,他和父親是遭歹人的算計才得瘟疫死的?!?/p>
“什么,”吳氏表情立馬就激動了起來,手緊緊抓住蔣純惜的手,都把蔣純惜手背上的肉給掐痛了,“你沒有騙我,你昨晚真的夢到摯飛了?!?/p>
“母親,這種事情兒媳怎么可能會說謊呢?”蔣純惜聲音哽咽道,“兒媳昨晚半夜從夢中驚醒之后就再也睡不著了,畢竟摯飛在我夢里喊死得冤的畫面太真實了,就像真是他的冤魂來到我的夢里一樣?!?/p>
“后來兒媳輾轉(zhuǎn)難眠,越想就越覺得公爹和摯飛的死非常可疑。”
“你想??!這軍隊的士兵那么多,怎么偏偏那些士兵沒人染上瘟疫,反而是身為將領(lǐng)的公爹和摯飛染上了瘟疫呢?”
蔣純惜這話當(dāng)然是在說謊,軍隊染上瘟疫的士兵可是不少,可有了昨晚給吳氏使用了惡夢丹,吳氏自然只會聽得進(jìn)去她想聽的,畢竟自從兒子和丈夫死后,吳氏的心就扭曲了,不然原主的前世她也就不會那樣磋磨原主。
而現(xiàn)在有了讓吳氏更好宣泄失去丈夫和兒子的痛苦,吳氏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往下跳,根本不會去質(zhì)疑蔣純惜的話。
“你說的沒錯,”吳氏表情充滿恨意道,“你公爹和摯浩肯定是遭到歹人算計了,不然為什么他們身為將領(lǐng),可卻唯獨他們?nèi)旧狭宋烈咚廊??!?/p>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害了他們父子倆?!眳鞘下曇羰Э氐溃?/p>
“母親,您先別激動,”蔣純惜連忙安撫吳氏的情緒,“越是這種時候,咱們就越要冷靜,畢竟你也很難保證你院子里的奴婢都是忠心的不是么?”
吳氏瞳孔擴(kuò)大死死盯著蔣純惜,隨即神色陰冷看著室內(nèi)的奴婢:“你們都出去,在外面給我守好好了?!?/p>
吳氏身邊心腹的奴婢,還有蔣純惜身邊兩個大丫鬟連忙退了出去,還把門給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