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住,找回一絲理智,不擴張不潤滑,估計能把嬌嬌整個屁股撕開,操壞了煎熬的是他。
寧柏仁默默從李嬌身上下來,摟過她的腰溫聲哄她,“老婆…對不起,等你月經(jīng)走了我們再做,好不好,乖乖。”
女孩努著唇,細細的聲音還帶著哭腔,“你好討厭…嗚…我不要和你演老公老婆了…”
“………………”寧柏仁一時哽住,誰他媽在跟你演。
他耐下性子繼續(xù)哄著,但語氣已經(jīng)帶上冷意,“我們已經(jīng)結婚了,你是我的乖嬌嬌,是我的乖老婆,知道嗎,寶貝。”
李嬌聽到他那個結婚的字眼,慢慢翻過身子,“你騙人…”
寧柏仁輕輕撫上女孩嫩滑的臉蛋,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眼底的偏執(zhí)更加扭曲,“我不會騙嬌嬌?!?/p>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李嬌看著他,泛著水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突然想到什么,軟聲問著,“爸爸媽媽呢,他們還沒回來嗎?”
寧柏仁回的很快,“嗯,他們出去賺錢了,留我在家里照顧嬌嬌?!闭Z氣輕松,說的跟真的似的。
他盯著她懵懵的臉蛋,開始剖析嬌嬌瘋到哪個程度了,記憶沒有缺失,像是停在某個年少時期,聽她剛剛說去上學,9點快遲到,應該是小學,那個時候嬌嬌還沒有討厭他。
開的精神治療的藥也被他扔了,男人露出淡淡的微笑,就這樣多好啊,他摟著女孩往懷里緊,薄唇點了點她的額頭,“再睡會,老婆?!?/p>
———
中午的時候,寧柏仁在廚房殺王淑蘭帶過來的土雞,李嬌則在花園逗貓。
女孩蹲在草坪上,看著大蹦用爪子在地上刨來刨去,昨夜下了雨,土壤都是濕黏的,“你在挖什么呀?”她軟聲問著。
一條紅色的蚯蚓從土里鉆出來,貓貓瞬間伸出鋒利的爪子一掏然后吃掉。
“咦……好惡心呀。”
寧柏仁端著燉好的板栗雞湯出來,看向花園,女孩裹著薄兔絨外套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只,墨黑的長發(fā)灑落在腰間,白軟的臉蛋上掛著淺淺的梨渦,鼻尖都凍紅了。
真漂亮,男人心里一股自豪油然而生,他把自己的女人養(yǎng)的真好,他柔聲喊她,“老婆,過來吃飯?!?/p>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李嬌歪過頭回他,“好噠?!彼酒鹕恚蝗荒X子一片眩暈,蹲的太久容易低血糖,眼前緊接著發(fā)黑,然后直挺挺的撲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嬌嬌!”寧柏仁連忙沖過去扶起她。
他抱起她回到客廳,轉(zhuǎn)身去拿醫(yī)藥箱,用紙擦去臉上的濕泥巴后,發(fā)現(xiàn)額頭正中心被石頭磕破了,正往下流血。
寧柏仁拿沾了碘酒的棉簽給傷口消毒,責怪的語氣中帶著心疼,“怎么這么不小心?!?/p>
他捧起女孩的臉,“笨死了。”
李嬌呆呆看他,男人的五官在她眼里漸漸清晰,腦中的神經(jīng)斷裂重連。
那段記憶太痛苦,身體機制強迫她去忘記,可是現(xiàn)在,王淑蘭拼命扯著鐵籠癱在地上雙眼流血的畫面在她腦海重復播放,她眼睜睜看著寧柏仁殺了自己的媽媽。
寧柏仁摟著她,發(fā)現(xiàn)李嬌的瞳孔在顫,神態(tài)也像被定格了一般,他擔心的問道,“怎么了?”
李嬌沒回話,后背在冒冷汗,男人整張臉柔和寵溺,只有她知道,寧柏仁就是一個魔鬼,一個冷血無情的畜生。
寧柏仁看她這樣估計是剛剛摔懵了,輕嘆口氣,牽著她坐到餐椅上,“看來以后得帶嬌嬌出去運動運動?!彼呎f邊拿起一次性手套撕雞腿上的肉,然后放到她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