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敲門聲,酥肉和沁淮立刻緊張的對視了一眼,承心哥則是摸著下巴說到:“來這么快啊?”
至于我則是不解,怎么真的有客人上門?
是沁淮去開的門,夜色下我不太看得清楚來人,可是沁淮開門以后,那人就那么大喇喇的走進(jìn)來了,一點(diǎn)也不在乎的樣子,就好像這里是他家一般。
待那人走到我們跟前兒,我才看清楚了他,竟然是他!我震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有很多話想說,但是真到跟前了我發(fā)覺我只顧著震驚,指著他,什么也說不出來。
“看樣子,你是認(rèn)出我來了。”來人很大方,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我們放在走廊上的茶,喝了一大口。
我總算也冷靜了下來,低聲說到:“我以為你只會像只老鼠一眼,躲躲閃閃,沒想到有一天你還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這時,承心師兄頗是玩味的看著來人,而酥肉和沁淮則一疊聲的問我,他是誰?
“還能是誰?就是我跟你們說的,火車上那人?!蔽衣曇舻统恋膶η呋春退秩庹f到。
酥肉一下子就緊張了,比劃了幾下覺得不安全,竟然跑去拿了個鍋蓋出來,喊到:“你別放蛾子出來啊,那玩意兒惡心巴拉的?!?/p>
那人不說話,看著酥肉手忙腳亂完了之后,才說到:“小哥兒,看來你對我的誤會很深啊?!?/p>
我蹲下來,視線對著他的眼睛,很認(rèn)真的說到:“你倒是說說看,我對你有什么誤會?”
他雖然在走廊上坐的很是瀟灑,可是竟然沒有避開我的視線,而望著我的目光也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只是對我說到:“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是另有其人,只不過我剛好看見了而已。”
“進(jìn)來說吧。”一直沒有說話的承心哥忽然插口說到。
那人沒有表示反對,而是徑直走進(jìn)了屋子,我們四個對望了一眼,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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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塘里,又重新添上了柴火,在冬夜里燃燒著,那樣的溫暖讓人不想離開。
可是我們幾個人之間的氣氛卻有些冰冷,因?yàn)槟莻€忽如起來的,陌生的來客讓人不得不防備。
“不用這么防著我,我想我和你們應(yīng)該是是友非敵吧?”那人忽然開口說到。
我們完全就在一團(tuán)迷霧里,怎么就忽然冒出來一個朋友?我沒有表態(tài),也不可能接受他這個說法,在這種情況下,沁淮和酥肉見我沒表態(tài),也沒有任何表態(tài)。
倒是承心哥說了一句:“既然是朋友,怎么連名字都不說?你既然能跟到這兒來,我們的名字什么的,你都應(yīng)該打聽的清楚了吧?”
“高寧?!蹦侨撕唵蔚恼f到,并且很友好的伸出手來,想要和我們握手。
可是沒有人回應(yīng)他,這些天發(fā)生的種種,不可能是簡單的幾句話,就讓我們不懷疑他了。
他倒也不是很介意,自我下臺的笑了笑,然后收回了手,說到:“陳承一,蘇承心,你們的師父都不是簡單人,在某個部門要有心查我,一定能查到我這個人,最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