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效果?我的內(nèi)心很緊張,因為這種在水下的吼功多半是作用于靈魂的,我根本不知道一條魚是否有靈魂。
關(guān)于這個師父曾經(jīng)給我說過這樣一種判斷,天下萬物有靈,但這個有靈,不一定是指完整的靈魂,或者可以這樣說,它們的數(shù)量會累積成一個強大的靈魂,就如萬千條同種類的魚,會累積成一個強大的魚靈。。。。諸如此類,畢竟關(guān)于動物之靈,植物之靈的話題,永遠還是道家人,甚至西方的靈學(xué)家在研究的問題。
只是一個事實可以稍許的證明一下這種觀點,那就是一個人屠殺某種生物多了(屠夫這種職業(yè)除外,并不是因為本身的殺心),就會遭受到一定的報應(yīng)!用別人的話來說,就是有傷天和,用專業(yè)的觀點來看,就是死去的生物行程了強大的靈,自然會來清算!
所以,我的緊張就是源于此,一條單獨的魚,在我的理解里完整的靈魂都沒有,我作用于靈魂的吼功怎么會起作用?
我腦子里的念頭亂七八糟,與此同時,受吼功影像的水波無聲的蕩漾開來,那條魚之前還在劇烈的掙扎,可是在水波蕩漾過去以后,一下子變得呆愣了下來!
起作用了?我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可是強尼已經(jīng)從魚腹從爬起,翻身上了魚背,提起他那把寒光閃爍的匕首,狠狠的戳進了這條巨型鯰魚的魚眼之中!
如此劇烈的攻擊,讓那條鯰魚瞬間清醒了過來,再次開始了劇烈的掙扎,可是一切已經(jīng)晚了,關(guān)鍵的不是魚眼,而是刀刃通過魚眼插入了它的大腦,強尼自有一股狠勁,甚至攪動了幾下那把匕首,然后才抽了出來!
“走!”強尼對我比了這樣一個手勢,然后同我一起快速的上浮。
那條瘋子鯰魚的生命力頑強的可怕,在我和沃爾馬上浮的時候,仍然在劇烈的掙扎,掀起了水波徹底攪渾了潭底,讓我錯覺自己好像呆在泥漿當(dāng)中!
我生怕那群鯰魚發(fā)狂,估計強尼也是同樣的心思,我們就跟賽跑似的,拚命上浮,原本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在我們看來猶如一個世界那么漫長。
‘嘩’的一聲,我和強尼終于破水而出了,來不及給岸邊流露出擔(dān)心眼神的大家說點什么,我和強尼又拚命的朝著岸邊劃去,直到爬上了石灘,完全脫離了水面,我們的神情才稍有放松。
承心哥一把拉起了我,而承清哥拉起了沃爾馬,我們兩個總算順利的走上了巖石灘,把身上的氧氣管一放,伴隨著‘咚’的一聲脆響,我們兩個一下子就趴在了一塊巨大的巖石上,喘息著,就如同夏日里奔跑過后的大狗!
我不想這么形容自己,可現(xiàn)實的情況就是如此,在水下和大魚搏斗,可不是什么愉快的經(jīng)歷,它們的力氣大得超乎你的想象,就如同第一次釣魚的人總有錯覺自己釣到的是一條大魚,拉上來一看,不過如此!水的阻力,加上魚的力氣!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難不成你們真的惹到那一群發(fā)育過度的鯰魚?”肖承干此時已經(jīng)脫掉了潛水服,換上了便裝,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也顧不得擦,就開始調(diào)侃起我們來。
“我認為沒有,那還能活命?這些魚看起來比孟加拉虎還要生猛?!蔽譅栺R心有余悸的樣子,看周圍人的眼神,這家伙上來以后,估計已經(jīng)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番潭底的所見。
我喘著氣,翻過身,瞇著眼睛,望著天說到:“顯然我們是惹不起一群發(fā)育過度的鯰魚的,不過莫名其妙的惹上了一只,我和強尼干掉了它?!?/p>
強尼此時已經(jīng)坐了起來,一疊聲的嚷著讓沃爾馬拿酒來暖一下身體,聽聞我這樣說,愉悅的哈哈大笑,然后說到:“是的,干掉了它,一只真正被污染的家伙!”
“吹牛!”沃爾馬此時遞過了一瓶龍舌蘭給強尼,并殷勤的切了兩片兒檸檬遞給他,但也不忘了言簡意賅的表達了一下子自己的想法。
可是他的話剛落音,水面上起了一陣波紋,一個巨大的泛灰白肚皮浮出了水面,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承愿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她沒有下水,沒有見過這些大家伙,所以看見了如此大的魚肚皮,徹底的驚住了!
“我X!是真的!”這時,肖大少哪里還顧得上問什么,拿起一把強尼準備的大魚槍,就沖向了水邊,然后發(fā)射魚槍,刺中了這條魚,試圖把它拉倒岸邊。
強尼愜意的大笑,然后脫下手套,抓起一片兒沃爾馬切好的檸檬,猛地喝了一口手中的龍舌蘭,然后把檸檬片兒扔進了自己的嘴里,直到檸檬片兒干癟以后才吐出來,非常舒爽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