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尼愜意的大笑,然后脫下手套,抓起一片兒沃爾馬切好的檸檬,猛地喝了一口手中的龍舌蘭,然后把檸檬片兒扔進了自己的嘴里,直到檸檬片兒干癟以后才吐出來,非常舒爽的嘆了一口氣。
“你來試試?”強尼把手中的龍舌蘭酒遞給了我,然后說到:“這是仙人掌釀出來的烈酒,正確的喝法應(yīng)該再配點兒鹽,倒在手背上,喝之前,先舔一舔,然后一口喝下去,再吃一塊兒酸酸的新鮮檸檬片兒,非常的過癮?!?/p>
“那么復(fù)雜?”我接過酒,猶豫著是不是要試一下去吸干一塊酸到極點的檸檬片兒,但強尼卻瞇起眼睛說到:“哪里復(fù)雜?這樣的喝法能讓你體會到酸甜苦辣咸五種味道,就像人生,不是嗎?你會愛上它的!盡管我也不認為它能取代白酒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和強尼經(jīng)過了一番搏斗,需要放松,自然就想到了酒,在那邊說著無關(guān)緊要關(guān)于酒的話,還是被沃爾馬偷聽了去,忍不住白了我和強尼一眼,說到:“有檸檬片兒,都是我他媽的周到了,你們還想要鹽?自己舔巖石去,聽說巖石里也會有鹽分?!?/p>
我和強尼哈哈大笑,劫后余生的心情讓我們不想和沃爾馬計較,而在巖石灘下,肖承干正在大呼小叫的讓承心哥去幫忙拖鰱魚,他一個人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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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捕捉到的巨大鰱魚終于震驚了麻木的村里人,在讓他們幫忙我們處理這鰱魚的尸體,要把它燒掉的時候,很多人表示了震驚,以及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的憤怒,因為沃爾馬已經(jīng)在對外宣傳,這條鰱魚就是吃人的兇手。
我和強尼站到一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承心哥站在我們的旁邊,問強尼:“既然水下如此危險,為什么不早一些帶魚槍下去?”
“事實上,我并不知道水下有這么一群鰱魚,在我的想法里,這種巨型鰱魚恐怕在越南和非洲要多一些,沒想到恒河之下也隱藏著這種尋在,而且我不知道發(fā)生異變的會是什么家伙,異變會讓它們產(chǎn)生怎么樣的改變,萬一是一只螃蟹呢?總之,在我的想法里,先調(diào)查,卻沒想到直接就對上了。”強尼無奈的說到,是啊,如果一早判斷到這種情況,有一把魚槍我們要安全的多。
我沒有說話,而是蹲了下來,摸出一支煙叼上了,早春的溫暖陽光曬得我暖洋洋的,對比水下的冰冷,這樣的溫暖讓我非常想睡覺。
那一邊,那條巨大的鯰魚已經(jīng)被‘五馬分尸’了,一大塊一塊兒的魚肉看起來和普通的巨型鰱魚并沒有區(qū)別,可我卻不能忘記在水下它那微微泛紅的眸子,以及我看見的紫色條紋。
在它被拖上岸以后,我們自然已經(jīng)好好的觀察過它,盡管不明顯,但是我們所有的人還是看見了那幾條紫色的條紋。
“這就是鯰魚吃人的秘密?!睆娔崾沁@樣評價的。
但是我還是不能很好的理解這句話背后的意思,可在此時,沃爾馬已經(jīng)打呼小叫起來,因為村民在清空魚腹了,在它的胃里發(fā)現(xiàn)了好一些生物,就比如說水蛇,一條狗,甚至還有一只兔子,天知道它是怎么樣弄到這些食物的,也怪不得沃爾馬大呼小叫!
“魚腹里又沒有人,你叫個屁。信不信老娘揍你?!”承真早就不耐煩沃爾馬的怎怎忽忽,終于發(fā)揮了她的‘男兒本色’!卻不想沃爾馬委屈的一撇嘴,說到:“我的老娘在新德里,你不能是我的老娘,這可是不敬?!?/p>
承真無言的嘆息一聲,強忍住想暴打沃爾馬的沖動,嘆息了一聲,估計也一樣體會到了慧根兒和肖承干的那種寂寞。
而承真隨意的一句話,卻引起了強尼了興趣,他叫過一個村民,詢問到:“村子里在祭祀以后就沒有再死過人?”
“沒有,沒人愿意在這河神發(fā)怒過的河面再活動,包括孩子們,我們甚至不會在這里捕魚。水葬也會在別的地方進行,這里不祥,祭司是如此說的。只是偶爾婦人會來這里洗衣服?!蹦莻€村民很老實的說到。
強尼點點頭,然后讓他離開了,強尼把這句話翻譯了給我,然后說到:“看吧,危險其實一直都還在,有一條被污染的魚并沒有追隨離開,這樣的情況真是讓人擔心。”
我總感覺強尼還知道一些別的什么,不然他不會有下水探查那個行為,所以我說到:“強尼大爺,你還知道一些什么,能否說得詳細一些,如果我們遲早要面對你和我?guī)熥娣庥〉臇|西,至少也要做到知己知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