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藥效顯然比上次嚴重許多,裴驚絮輕啼著,悶悶地應(yīng)他一聲“二郎”。
還未醒過神來。
她真的難受得好像要瘋掉一般,卻好像又擔心會惹他厭煩,只是抱著他,再沒敢央他什么。
容諫雪抿唇皺眉,別過頭去,臉色陰沉冷郁。
裴驚絮的哭聲很小,緊緊貼著他的衣料。
他沒去看她,卻感受到了她小幅度的動作。
她渾身燥熱,在他懷中汲取著涼意,身體也會不由自主地顫動幾下。
嬌嫩的肌膚劃過男人硬挺的衣料,發(fā)出衣服摩擦的窸窣聲。
她手上沒有力氣了,環(huán)著他脖子的手不知何時松開了,但她并未掉下去。
容諫雪扶著她的腰肢,讓她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的懷中。
像是痛苦得昏迷過去一般,他聽到女人無意識地呢喃。
她叫容玄舟“二郎”,她說她好想他,她說她等他回家重新嫁他。
蜷縮在他的臂彎下,口中叫的卻是其他男人。
但這樣想又不對。
——他本也沒這個資格。
女人的呼吸從粗重漸漸平穩(wěn)勻稱,容諫雪垂眸看去,只見她睫毛濡濕,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
容諫雪微微闔眼。
他抱起她,堪堪避過他身上的那處窘迫,將她身上的外衣重新披好,這才往門外走去。
門外,江晦一直候著。
見容諫雪抱著裴驚絮出來,江晦瞪大了眼睛,一句話不敢說。
“今日之事,攔下來,誰都不許提及?!?/p>
她被賣入青樓,即便沒有失身,眾口鑠金,也能讓她成為眾矢之的。
江晦抱拳低頭,沒再敢看向公子懷中的二娘子:“是,屬下明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