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忍痛打出一張農(nóng)夫牌,作為最弱的牌,它不直接計算戰(zhàn)斗力,而是按照自己打出的農(nóng)夫牌數(shù)量來算威力的。
另一個人則打出了一張亡靈活尸,作為試探出牌:“聽說了,我還聽說家里養(yǎng)鸚鵡,會讓家里多吵鬧。而養(yǎng)藍(lán)鳥,則做飯更好吃?”
另一個人直接打張枯木鱷魚,吃了前者的亡靈活尸,將這張牌蓋下:“那你知道哪個能增加牌運的嘛?或者賭運的?”
“知道也不會說的吧?畢竟牌桌上所有人都增加了運氣,那不就等于沒有增加啊。”
“說的也是?!弊詈笳f話的人打了一張巨蠕蟲,將前者的枯木鱷魚給吃了。
“哪有你這樣打牌的,大牌要留在后面出知道不?我看你就算養(yǎng)了鳥,打牌肯定老是輸?!?/p>
“你管我,我樂意!”
渾渾噩噩間,管事勞爾聽到這話笑了笑,撿起面前盤子里的一條煎小魚,送到嘴里咀嚼。他又聽到了不遠(yuǎn)處酒保與酒館老板的閑聊。
“我今天可算是知道,我家窗戶底下每晚有東西在小聲哀嚎,擾人睡覺,到底是什么東西在搗亂!”
酒館老板氣呼呼的靠在酒桶旁,拍打著酒桶跟酒保抱怨。
“不是春天的貓兒嗎?一般是它們在發(fā)情求偶吧?”
酒保從盛水的木盆中撈起一個橡木酒杯,用干布將酒杯里外擦拭干凈。
酒館老板一擺手:“不可能是貓,我家又不是沒有貓,這點聲音的差別我還是能聽出來的。你知道么?”他將聲音放低。
管事勞爾不得不將手搭在耳朵上,這才聽見酒館老板的說話聲。
“你知道么,我今天才聽人說,原來不僅不是自家娃娃在哭鬧,也不是什么發(fā)情的貓咪,其實啊,是……”
后面的聲音又小了,管事勞爾是徹底聽不到了。
他自嘲一笑,自己麻煩一大堆,還好奇這個干什么。
于是搖搖頭,喝了一口麥酒。
這時候從酒館正門進(jìn)來了一個年輕人,這人直接走到吧臺跟前,先是要了一杯酒,隨后用比正常音量略大的聲音對酒保說道:“哎,你聽說了沒,咱們鎮(zhèn)子里最近不是來了一支直立行走的長尾巴貓異族對吧?”
酒保倒著酒,邊順著客人的話說道:“聽說過這回事。另外,最新消息,這些異族家伙本來打算在賭博搏斗場里撈些錢,畢竟它們好像還挺厲害的。但昨天晚上它們摻和進(jìn)一場麻煩里面,已經(jīng)被人從搏斗場里趕出來了?!?/p>
旁邊一個醉醺醺的酒客也不滿的說道:“而且搏斗場也關(guān)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開啊,無聊死了。”
年輕人聳聳肩:“我說的不是這個,知道么,我聽人說,那些直立行走,還會說話罵人的貓咪,竟然是什么荒野的使者,野外遇到它們,可以求得庇護(hù),能活命呢?!?/p>
“這倒是有可能?!蹦莻€醉醺醺的酒客說道:“我看過它們上一次在搏斗場出場的樣子,真¥%¥的厲害啊,十個我都估計打不過一個那種該死的異族貓,它們太靈巧了!而且尾巴很長?!?/p>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管事勞爾心里一動,覺得那些被從搏斗場趕出來的異族既然這么厲害,是不是可以讓費涅雅女士雇傭一些它們,而且因為是異族,所以不僅花費的錢不多,而且也沒有它們黑吃黑的危險。
畢竟人類的商品貨物,哪里是那些異族貓咪能判斷價值的?
想到這里,管事勞爾酒也不喝了,張嘴沖著酒館老板嚷了一句費用掛他賬上,也不管他跟酒館老板認(rèn)識不認(rèn)識,直接就往酒館外面走。
也只能說他運氣好吧,酒館老板昨夜正好跟管事勞爾去了同一家紅房子放松,認(rèn)出了勞爾這個人,知道他挺有錢的。于是也沒追著要,揮了揮手,將勞爾吃喝的花費記在了本子上。
【‘富余豆莢’管事,不熟,有錢,x月x日晚,欠賬七銅六鐵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