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慢方圧。
喉嚨咕咚一聲,宋玉珂心想,完了。
也僅僅是這一下,好似按響了什么開關。
嘩啦啦。
一陣水聲響起,柳山青半支著身子,濕潤的水汽、連同各種交雜的沐浴露香味都糾纏在了兩人的唇口之中。
沒有很多的動作了,柳山青僅僅只是在和她接吻,圈住她的脖子,不讓她動。宋玉珂被動接受。
熱氣和曖昧侵蝕她的腦和理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時候開始回應的。
她想應該是很久之后,因為她覺得柳山青親了她很久很久,久到她嘴角發(fā)麻。
然后在很久之后,或者是她回應之后,柳山青退開,只說了一句。
“回報我?!?/p>
回抱還是回報,宋玉珂有點沒分清。
總之都做了就行。
海島上的水汽很足,每日被海水浸染的土壤也極容易被開拓,宋玉珂被柳山青指使著從東到西,從山丘到河流,每一處都要細致翻弄,才能栽種好花苗。
宋玉珂習慣了辛苦的勞作,對這種事,沒什么怨言,反而相當主動的“耕作”,挖通水渠,一根一根往土里栽種小苗,等風聲起,等下雨,等欣賞鮮花綻放。
柳山青躺著,愜意地吹風,時不時喊兩聲宋玉珂的名字,宋玉珂抬頭看她的時候,她就會理所當然地點著手指,讓她去往下一塊‘地’勞作。
“你也太難伺候了?!?/p>
宋玉珂咬著細肉,柳山青不滿地看她,表明‘報恩要有報恩的態(tài)度。’
宋玉珂忍下了,越發(fā)賣力起來,柳山青滿意了。
海上天氣變化莫測,沛雨甘霖不多時就來了。
“哇”宋玉珂忍不住感嘆,“山姐,發(fā)大水了?!?/p>
柳山青背著手、蓋著眼睛,似乎不滿宋玉珂的語氣,一腳蹬踹過去,宋玉珂堪堪躲過,手腕跟著身子一轉,柳山青覺得要命,卻咬著牙不肯吭聲。
宋玉珂是會察言觀色的,又慣會小人得志,被她拿捏了命門,只能等著被打擊報復。
門前院后都都打理清楚了,只能一簇簇小花苗吐露芳華,宋玉珂白天忙活完,晚上忙,一刻不停地動手,早就疲憊不堪,一沾上床,就睡死過去。
柳山青沖洗完,出來,擦干凈了手,準備滿足一下宋玉珂的時候,只看到一團微微隆起的小坡安安靜靜窩在她的床上。
她從柜子里拿出新毯子,躺到了宋玉珂身邊,似乎不太適應耳邊有別人的呼吸聲,柳山青翻了幾個身都沒能睡著。
困得不行的宋玉珂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一抬腿壓住了不停動的柳山青。
柳山青暗暗嘆氣,閉上了眼。